“我去查。”吳莽悶聲說。
“李大龍再查,據說殺手裡面有霖慶的人。”龍炎桀冷冷地說,眸光如冰,薄唇緊抿,“我正愁找不到藉口。”
“霖慶?”吳莽通紅的眼睛一瞪。
“張荀和霖慶一直勾結,信加上殺手,足矣。”
“可是霖慶和張荀為何要殺我?我和你都離婚了,還有什麼妨礙他們嗎?”宛佳奇怪地問。
龍炎桀聽到離婚兩個字,心裡極為不舒服,瞪了她一眼,“你管什麼?這事又男人管。”
宛佳一皺眉頭,這人還大男人起來了?
“吳莽,你立刻回去將帶來的警衛集中起來,一半留在醫院守護著,另一半以便衣監視霖慶家,如有任何陌生人進出,出門即刻抓起來,都帶到將軍行館關押起來,抓一個審一個。另外,給陳子航發電報,將警衛營的人全部暗中調來,2天內到達。再,你找京城護軍,就說孟冰被刺,同時報告總統,事情鬧得越大越好。總統很看重孟冰,不怕他不來探視。”
吳莽點頭,立刻執行。
宛佳看著他,如果是霖慶動的手,恐怕是為了霖雨桐,可龍炎桀真的會捨得對孩子下手嗎?
龍炎桀抬眸看她,四目相對,卻是誰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忽然大步靠近,站在病床前,像一座山一樣,低頭俯視她。
宛佳心頭一跳,暗罵自己怎麼還像以前那樣,會被他的氣勢弄得不自在。
她剛想說話,下巴被人勾起,熱烈而霸道的吻已經附了上來,她想掙扎,包紮好的手已經被死死的抓住,一下壓倒在病床上,小床受不了他大山一樣的身體,吱吱呀呀的,帶著輪子的小床吱溜一下,滑到牆邊重重撞了上去。
宛佳手動不了,腳拼命踹,嘴裡嗚嗚嗚聲,被他蠻橫強勢的攻城略池,2個多月的日夜的思念,在這一刻爆發,全融化在這纏綿入骨的吻裡。
吻唇還不夠,熱辣的唇瓣臉上,耳垂,玉頸,拼命的留戀,如一團火焰燒到哪裡哪裡要爆炸,宛佳被他濃濃的氣息包圍著,逃不掉,也不想逃,一時忘記了生氣,忘記了霖雨桐,忘記了她肚子裡的孩子,只覺得就像被他這樣抱著,這樣吻著,這樣愛惜著。
“搞什麼,在外面就聽見床被撞的聲音,壞了要”護士手裡端著東西正準備為宛佳打針,目瞪口呆的看著病床上纏綿的兩人,好半響,嘴都閉不上。
門口的警衛一把將她扯了出去,護士才驚醒,大叫,“這是醫院”
“閉嘴!管你是哪。現在先滾,打針等回來,一個小時後,哦,不,兩個小時才夠。”警衛和龍炎桀一樣囂張,將護士趕走了,並堅守在門口,誰都不準打擾,畢竟督軍快2個月沒開葷了,誰打擾了,他跟誰急。
宛佳迷迷糊糊間聽到警衛的話,猛然驚醒過來,腦子裡又想起了霖雨桐的話,憤恨地張嘴一咬,龍炎桀身子一僵,鬆開啃著她脖子的嘴,緩緩扭頭,看不見宛佳的樣子,只覺得她咬得狠,不亞於她臨走前那一口。
他忽然笑了,“咬吧,你也饞了吧?”
宛佳這才鬆口,瞪著他,“你鬆開,我和你離婚了。”
龍炎桀笑意一收,臉逼近她的臉,幾乎鼻子對著鼻子,“離婚了,你也是我的女人!”
宛佳白了他一眼,“離婚了,就不是你的女人,放開我!”
龍炎桀一隻手將她摟在懷裡,逼著她緊緊的貼在他有力的胸膛上,久違的氣息逼得宛佳心如脫兔。
“警衛給我留了兩個小時,我們不能辜負了。”
“呸!龍炎桀,你就知道欺負我!”宛佳掙扎不過,也不想輸,心裡委屈,一下眼圈就紅了。
龍炎桀一愣,換了柔色,鬆開手,做起來,將她抱在自己大腿上,環著她的腰,低聲說,“我怎麼欺負你了?剛才我是一隻跟著你暗中保護著,只是,跟得太遠,沒想到真出事了。”
“你是保護我還是跟蹤我?”宛佳沒好氣地瞪他,保護她還讓一群姐妹受了那麼重的傷。
龍炎桀低頭看著她一雙包裹著白紗布的手,“我們付出那麼大的代價,還是無法讓這些人消停嗎?”他抬頭,鄭重地說,“本來,打算一個月後才開始行動,如今,來不及了,宛佳,明天,我就安排將你和風柳她們秘密用專機送回江南,你暫時不要露面,或者,用蘭少的身份露面,給我一些時間,最多一個月,我會去江南接你。”
宛佳心頭一跳,壓低聲音說,“你打算幹什麼?”
“你不用知道,知道得越少越好。”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