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也變了臉色,“炎桀,這是何必呢?他這不是認錯了嗎?”
龍炎桀薄唇如刀,勾起唇角,大拇指開啟保險,陳秘書耳邊聽見咔嚓一聲,嚇得他飆出冷汗,趕緊趴在地上,求饒。
本來派去人要將日本人和霖慶救出來,加上第二天的頭版頭條新聞輿論,就可以要挾和制衡龍炎桀,逼著他支援自己再次續任總統。
可到了日頭快落了,還沒有人來報,心知是失敗了,所以,他們兩人立刻轉變態度。
總統皺著眉頭,這個龍炎桀太不給自己面子。當面拔槍,哪裡還會有半點餘地?
“昨晚,陳秘書可是擺出一副不是你死我亡的架勢,我龍炎桀若是輕易放了你,豈不丟面子?”龍炎桀將陳秘書的衣領一拎,“來人,將他帶走!”守在外面的警衛立刻衝了進來,將陳秘書一下反剪起來。
總統臉色一變,“炎桀這是何故?”
龍炎桀笑著說,“我懷疑陳秘書和日本人有勾結,霖慶的罪狀我已經上書您了,他對霖慶和霖雨桐如此上心,說不定他就是共犯,這樣的人留在總統身邊危險,所以,炎桀還是帶走,正好審問下。”
總統一驚,“這恐怕不好”話還沒說完,龍炎桀不再理他,轉身走了出去。
總統氣得兩眼冒煙,抓起電話,“立刻把醫院圍了,將宛佳抓起來!”
陰森的眼眸死死盯著樓下龍炎桀遠去的汽車,狠狠地一巴掌拍飛了檯面上的杯子。
“姓龍的!走著瞧!”
忽然,他眼珠一轉,趕緊抓起電話,接通了江南督軍府,“張荀,上次你不是說已經查到宛佳母親張氏的下落嗎?立刻抓起來!”
“出什麼事了嗎?”張荀有些猶豫,宛佳豈是隨意動的,自己還有把柄在她手上。
總統氣急敗壞地叫著,“讓你抓就抓!”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好。”
哐當,總統丟下電話,在屋裡裡踱步,兩天,還有兩天。
雖然,他當不當這個總統都不重要,誰當,他都一樣可以過著舒適奢華的生活,可是,他被一個毛頭小子牽制著,心裡非常不爽,不拿龍炎桀個下馬威,讓他以後如何混?
宛佳在孟冰的病房裡,小心翼翼地幫她擦拭著身子,看著她緊密的雙眸沒有醒來的跡象,心裡一陣急。
忽然,門外響起打鬥的聲音,她迅速拔出手槍,正準備拉開房門,風柳和靈芯衝了進來,將房門一下關上,靈芯一下抓住她,“小姐,他們是來抓你的,警衛已經和他們交上手了,我護著你離開醫院。”
說著,她開啟窗戶,掃了一眼後院,沒有人。
“小姐,快。”
宛佳看了一眼床上的孟冰,搖了搖頭,“我不能走,我走了,你們怎麼辦?他們抓不到我,抓了你們也是一樣的。”
靈芯一跺腳,“我們怎麼樣都沒有關係,主要您不能有事。”
宛佳眸光一沉,“估計有多少人?”
“門口被警衛守住了,一時進不來多少人,但是看外面,至少一百人。”
風柳附在門口細聽,“好像攔不住了。我們這邊的警衛只有十多個。”
宛佳冷笑,“越是怕他們,越是囂張,走!讓他們領教下娘子軍的厲害。”
靈芯見她堅持,點頭,“好,小姐,你等下,吳莽在風柳房間放了一些槍支彈藥,我去取來。”
宛佳推開窗戶,四下檢視,一躍而出,“風柳,把你的槍給我,等靈芯來了,你們從這裡出來,我們從後面包抄過去。”
風柳急了,“小姐,你等下啊。”
“你等著靈芯,給她指路,我先過去看下。”宛佳不管她,一手一支槍藉著高大的綠植掩護貓腰往前院衝去。
不一會,靈芯和青煙一起拖著一個箱子進來。
風柳馬上奪了靈芯的槍,自己邊跳出窗外邊說,“青煙你守著孟冰,靈芯快點,小姐往前面去了。”
靈芯急得跳腳,“真是的!”趕緊抓了幾隻槍別在腰上一圈,掛上兩個彈夾,一躍而出。
青煙見狀,看了一眼床上的孟冰,不敢離開,趕緊將槍都上好子彈,在床邊都放好,一手一支槍,謹慎地守在門口。
醫院門前,槍聲、打鬥聲不絕於耳,醫院的人都嚇得東躲西藏。
這個地方是醫院的後花園,到處環繞著假山涼亭。
宛佳找好位置,風柳和靈芯已經跟了過來,她壓低聲音說,“放冷槍,瞄準再打,打完換位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