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過是小伎倆,想逼我現身。”
“情況嚴不嚴重?吳莽怎麼沒說?”
“應該嚴重,否則,不會動用秘密電臺的。”
宛佳一聽也是心驚,“那怎麼辦?找徽文軒他們來商量下?”
“不用找,我們來了。”徽文軒和桀星走進來。
“滄州那邊我們的人已經暗中查過了,懷疑是隸軍內部搞鬼。”徽文軒說。
“內部?”
“很正常,你失蹤,生死不明,總統府惶惶不可終日,估計他們最擔心的是你落到我們手上吧?哈哈哈。”桀星朗朗大笑。
“你們有本事讓我落在你們手上嗎?笑話!”龍炎桀瞪著桀星。
“你不是已經在了嗎?不過,不是武力,而是溫柔鄉。”桀星挑眉,帶著一點挑釁。
“你什麼意思?”龍炎桀臉一沉。
“你們兄弟兩幹什麼?見面就槓上了嗎?趕快談正事。”宛佳白了他們一眼。
徽文軒淡淡一笑,“龍炎桀,我們可以正式談談嗎?”
龍炎桀眼眉一挑,“可以。”他看著宛佳,“佳,你先回避一下。”
宛佳有些緊張地掃了一眼桀星和龍炎桀。
桀星正了色,“放心,談正事,我們打不起來,你先去吧。”
宛佳和張憐雲正在逗著豆芽子玩,忽然龍炎桀的聲音非常大的吼了一聲,“不可能!”接著就被壓了下去。
宛佳急忙站起來,就想往自己屋子走。
“佳兒。”張憐雲叫住她。
“娘,我想去看看,免得那兄弟兩打起來。”
“佳兒,男人的事情有時必須男人自己去解決。”
宛佳一愣,母親的話好像很有道理,她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佳兒,娘一直想問你,你真的想清楚了嗎?”張憐雲一直很擔心宛佳,直到她是個聰明要強的孩子,自己不該過問太多,可是,女兒的終生大事,她不能為孩子擔心。
宛佳坐下來,握著張憐雲的手,“娘”她似乎無法回答張憐雲的話。
想清楚了嗎?
旁邊的門呯的一聲關上。
桀星和徽文軒走了出來。
宛佳趕緊走了出去,看著他們兩的臉色,知道沒談妥,“他是什麼意思?”
“他就是舊軍閥的腦子,一心守著那一畝三分地!”桀星皺了皺眉。
徽文軒搖頭,“不一定,只是龍炎桀心裡的真心話沒有說出來。”他看著宛佳,低聲說,“你可以和他談談,至少他會將自己的真實想法告訴你,我們只是一個態度,為了幫他。”
宛佳點頭,“好。”
吳莽忽然走了進來,淡淡的和桀星他們點了點頭,“夫人,我想找督軍。”宛佳衝著房間怒了努嘴,可心裡有些發慌,一定是又發生什麼大事了。
桀星和徽文軒對視一眼,桀星低聲說,“放心,我們去查下,看發生了什麼。我們會盡力幫他的。”
宛佳看著桀星,好一會才說,“你們?你怎麼能將你的親哥哥踢出到你們之外呢?桀星,你也長大了,是個大軍官了,這點人情世故你總該懂吧?”
桀星一愣,這是宛佳第一次那麼鄭重的教訓他。
徽文軒想了想,“桀星,你留下吧,找個時間和龍炎桀好好談談,以兄弟的名義。”
龍炎桀聽著吳莽的話,心裡一陣揪著痛。
滄州隸軍處了一連串的事,有軍官被警察局認定為殺人兇手的,有喝醉了夜宿妓院被當場抓住的。
但是,他相信,這一切都是陷害。
他面色陰沉地來回踱步,猛站住,轉身,“按我們第一套方案。”
吳莽一驚,“太兇險了,如果不成功呢?”
“不成功就放棄,總得放棄點什麼。”龍炎桀劍眉緊擰,低聲說,“這件事不要讓夫人和革命黨知道,革命黨我不信任,讓夫人知道太多,革命黨就會拿她做文章,她想抽身出去不陷入陷阱,恐怕都難。”
吳莽點頭,“屬下明白。”
“好,準備吧,我們可以走了。”龍炎桀目光堅定。
“明天還是後天?如果為了隱蔽,可能要坐船”吳莽還想說。
“炎桀。”宛佳的聲音傳了進來,布簾一掀抱著一堆衣服走了進來。
龍炎桀立刻做個噤聲手勢,換上笑容,“晚飯吃什麼好吃的?”
宛佳白了他一眼,“你就知道吃了。”她笑盈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