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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龍炎桀發現並不喜歡這種黑吃黑的生活,一般的事情,他都交給十八狼手下處理,而自己專心接殺漢奸、舊軍閥的任務,甚至會潛入北京,獨自暗殺那些軍閥頑固分子。
同時暗中調查日本暗伏在上海一帶的人和組織。
江南一帶,也漸漸掌控在他手中。
宛佳發生的一切他都知道,被綁架救出來後,龍炎桀的人就將澤田青子那幫人給殺了,宛華忠莫名其妙的被挑斷了腳筋,從此坐上了輪椅。
只是那批國寶,龍炎桀沒有動,這些東西是宛佳的,他會替她守護好,等兩人相見的一刻,他會當做禮物送給她。
這一切,宛佳都是不知道的。
為了隱藏身份,他一個熟人都沒找到,全世界認識龍炎桀的人都以為他死了。
龍炎桀覺得雖然青幫都是做的打打殺殺、偷雞摸狗、佔山為王的小事情,對他的雄心是不夠滿足的,但是有一點好,想殺誰就殺誰,他不需要有顧慮。
直到那天他看到上海的報紙。
宛佳和徽文軒相互依偎著笑得非常甜蜜,並說他們來到上海開了銀行,龍炎桀死死盯著報紙上那張日夜思念的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想去見她,想告訴她自己沒死,想問她會想他嗎?想問她是否還像以前那樣愛自己?
想告訴她,自己愛她愛她愛她!
他根本不相信宛佳會和徽文軒成為真夫妻,尤其是在生死一線間,他想了很多,他才恍悟宛佳和自己一樣,是為了自己才嫁給徽文軒的。
誰知,他正好聽潘爺說接到一單大買賣是和國民黨合作,對一些人重要人物進行身份甄別,而名單裡,他居然看到徽文軒,立刻想都不想將這件事情接了下來。
他派人抓了宛佳,暗審中卻聽到了宛佳和徽文軒有一對孩子。
這如同驚天巨雷一般,將他所有的希望擊滅了。
一連幾天,他都獨自一人潛到宛佳住的酒店,呆呆的看著她和徽文軒出雙入對,看著她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自己,卻心痛如絞。
酒店房間裡。
宛佳看著銀行經理新擬出來的計劃。
徽文軒洗好澡走出來,看她認真的樣子,笑著說,“女強人,你可不可以歇一歇啊,弄得我都很慚愧了。”
宛佳笑著說,“你慚愧就趕快給我泡杯咖啡啊。”
一杯濃香咖啡遞過來,“夫人的吩咐,我馬上執行。”
宛佳莞爾,將計劃推給他,“你看下,我覺得張嘉傲推薦的上海這個經理頭腦真好使,不愧是在中國銀行幹過的。”
“張嘉傲和我家有些淵源,之前他們家在麗都城的時候,徽家幫過他不少。我在國外讀書正好遇見張幼儀,和她關係也不錯,所以,他還是很幫忙的。”
“嗯,我發覺,人脈就是錢脈,以前我不是很喜歡交際,尤其是身為女子,可這些日子在那些大場合裡看到的商界女子,個個都坦蕩自若,我倒覺得女子為了事業交際不算什麼了。”
“哈哈,果然開竅了,明天我帶你去上海最著名的中央商場,福昌飯店樓上的裁縫鋪很多名媛都喜歡去的。你要做幾身最時尚的旗袍。”
“人家可是名媛。”
“你也是名媛啊。”
“我?”宛佳笑著一拳頭錘過去,“胡扯吧。”
徽文軒假意捂著胸口,“哎呀,你可是有武功的人啊。”
“噗嗤。”宛佳笑了,“沒發現你居然會貧嘴。”
徽文軒哈哈大笑,一邊走向掛著西裝的架子,一邊調侃著,“我會的還有很多呢,你要不要試試?”
宛佳聞言,忽然臉一紅,趕緊收斂了心神,不再接話。
徽文軒也覺得玩笑過頭了,瞟了一眼宛佳的背影,暗自嘆了口氣,在衣服兜掏出一張請柬。
“青幫舉辦商界舞會,給我們下了帖子。”
宛佳詫異,“青幫?就是抓了我的青幫?他們什麼意思?”
徽文軒笑笑,“很正常,如果他們抓你只是要核實一些事情,那就絕對不會動你一根毫毛,這是親幫的規矩。但是,他們接到的是弒殺令,那一定不會手軟。這些都不妨礙青幫的社交活動,全上海都知道青幫生意和感情很分明,就算拔刀相見了,你給錢,他也一樣接,而且做得圓滿漂亮。”
宛佳很好奇,“上海青幫和麗都的青幫不同嗎?”
“都是一個組織啊。不過上海麗都青幫主要是把控碼頭,而上海不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