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煙趕緊擋了,“不是我,我找你有事。”
周皓笑盈盈的看著她,“你有事才找我,沒見你快大半年了啊。”
青煙哪裡顧得上笑,四下看了看。
周皓笑意更深了,“小偷一樣幹什麼?這裡沒人,我今天值班。”
“我就是知道今天是你值班,你看看這個。”她把病歷拿出來遞給周皓,“西醫我不懂,你看這些藥有沒有問題?”
周皓看了看,“沒問題啊,這個病人是我親自負責的,藥都是我開的啊。”
青煙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說了句,他臉色一變,“淡紫色?”
青煙點頭,“他不過是槍傷,怎麼會出現這種顏色?”
周皓又仔細看了看病歷,沒有錯,都是自己開的藥。
“你先回去,我等下過去看下。”
青煙點頭,悄然拉開門,四下看了看,閃身出去。
周皓見她如此謹慎,自己也緊張起來,這個病人沒有名字,身邊一群人暗中保護著,為首的是隸軍的一師長,他命令自己不準打聽病人的來歷。
但是,青煙是宛佳的丫頭,宛佳又嫁給了隸軍統帥,離婚也鬧得沸沸揚揚的,如此說來,病人就是龍炎桀了。
這個認知著實嚇了一跳。
他拿好器械往龍炎桀的病房走去。
暗處,走出來一名護士,帶著大大的口罩,露出一雙陰森的眼睛,她閃身進了醫生的值班室,將龍炎桀病歷抽了出來,飛快地看了一眼。
周皓仔細檢視了龍炎桀的傷口,緊鎖眉頭,將傷口輕輕擠了些血液出來,“我去化驗下。”
宛佳緊張地問,“怎麼了?”
周皓見青煙微微搖頭,便勉強笑著說,“沒事,我是看看藥用的情況,這是例行檢查,您別擔心。”
周皓正要離開,宛佳忽然問,“剛才護士加了針,今晚還需要打多少?”
周皓一愣,猛轉身,臉微變,“您說剛才護士加了針?什麼時間?”
“就在一個小時前。”
周皓想了想,拿起青煙已經夾好的病歷本,翻來看,臉色更沉了,趕緊將針拔了出來,將剩餘的藥品拿下來。
“等下我親自過來重新打針。”周皓匆忙說。
青煙見狀臉變色了,宛佳也感覺到不對,看著周皓匆忙走了,一把抓住青煙,“怎麼了?”
“現在還不知道,只是我懷疑藥有問題。”青煙見瞞不過了,只好說了。
宛佳面色一變,“藥有問題?”
剛才那個護士?
她緊張地抓著龍炎桀,急得要哭了,“炎桀,你快醒醒!”
青煙心痛地拍了拍宛佳,低聲說,“小姐,督軍的傷也算是重的,所以,治療還要好一段時間,所以,如果有人要下手,我們還得想辦法提防。”
宛佳抹掉眼淚,點頭,目光如冰,“你告訴周醫生,不要露出風聲,就當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下手的人一定還會出現。”
青煙聞言點頭,“是,我懂了。”她趕緊追著周皓去了。
宛佳緊緊的握著龍炎桀的手,越來越感覺冰涼,心也跟著冰涼。
靈芯在一旁早就急得想說話,“小姐,剛才那個護士一定有問題。”
“小聲點,有問題我們又能怎麼樣?敵人在暗處,我們在明處,何況剛才我們都沒注意到這個人。”宛佳壓低聲音說,腦海裡在思索著對策。
門口響起敲門聲,靈芯拉開門。
“咦,靈芯,你們回來了?”徽文軒笑著說,並看了眼坐在病床前的宛佳。
走進低頭看,才發覺她面色不對,柔聲問,“怎麼了?”
宛佳對靈芯使個眼色,她立刻明白,到門外守著。
“可能有人要害炎桀。”
徽文軒皺眉,“果然。”
“果然?”宛佳詫異地看他,“怎麼回事?”
“組織訊息稱,這次大選龍炎桀冒進,對總統實行了逼其退位的行動,並公開支援新參選人,懷疑,會無法容忍龍炎桀了。”
“他們太過分了!要不是隸軍浴血奮戰,哪有他們舒服奢華的日子?”宛佳豁然大怒。
“這就是帝國主義的政治。”徽文軒冷笑。
“龍炎桀有辦法扭轉這樣的局面嗎?”
“有,和我們聯手。”
宛佳眸光一沉,“你的意思是讓隸軍歸編革命黨?”
“這是唯一的路。而且,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