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水也敢對她指手畫腳?
她冷冷一笑,“哼,輪不到說話的是你吧?你現在算誰啊?姓周的吧?可惜居然殺了自己的丈夫向其他男人邀寵,你是一破身子二嫁小妾三殺夫四奪姐夫啊,你太厲害了,只不過可惜啊,人家龍大少視你糞土,壓根就一眼都瞧不上啊,你就算倒貼,也得人家願意不是,難不成你自動爬床?哦,對了,我還忘了,你都自動爬過,可惜,人家也沒要啊”
宛晴看著她一張紅唇巴拉巴拉的說個不停,字字死戳在她心裡,氣得渾身冒火,衝過去一把抓住她的衣領,狠命往地上一甩,一腳上去重重的踩在她肚子上,還不解氣,一腳一腳的繼續踩,腳腳下了十分狠力,口裡罵著,“你這個賤人!憑什麼說我!我扒了你的皮你也不敢吭一聲!”
所有人都驚呆了,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翠眉痛得慘叫,哭著喊著,“孩子我的孩子”
宛華忠這才驚醒,衝上去一把扯住宛晴就往外拽,“你這個畜生!”
下人們趕緊衝上去將翠眉扶起來,可她腹部痛得全身都軟了,站也站不起來,裙下漸漸被鮮血染紅了,驚得下人們都慌亂起來,有人尖叫著,“出血了,不好了出血了。”
張成趕緊叫人去叫大夫,又吩咐人將翠眉抬回去。
“一個賤婢,居然想爬上女主的位置,就不配懷孩子!”宛晴看著一地的血跡,一臉的不屑。
宛華忠氣得一口鮮血噴將出來,身子一晃,張成驚叫著一把扶住,又氣又急,“二小姐,您就行行好,積積口德吧,姨娘要是沒了孩子,你再把老爺氣病對你有什麼好處?”
宛華忠瞪著宛晴,聽到沒了孩子,頓時暈厥過去。
宛晴冷漠地看著這一幕,哼了一聲,“都是自找的,我還沒罵夠!誰殺了我娘,我就讓誰去死!什麼姨娘?賤婢!”
“你滾!從此不要再踏入宛家!”宛華忠細弱地睜開眼睛,抖抖的手指著她,一字一字吐出。
張成對著下人使了眼色,兩個男丁就衝上來要扯宛晴,宛晴毒舌一般的眼睛一瞪,“滾!誰敢碰我!”扭腰就往外走。宛家大門對面不遠處,停著一輛黑色轎車,見到宛晴出來悄然跟上。
兩輛黑色轎車一早就從麗都往蘇城駛去。
龍炎桀握著宛佳的手,笑看著她滿臉羞紅的臉,實在被他看得受不了了,宛佳伸手將他的臉撥開,他又擰過來,“我的媳婦我看不夠。”
“龍炎桀!”宛佳假裝生氣,“看得我臉上長花了!不準看了!”
見她嬌羞佯怒的模樣可愛極了,龍炎桀忍不住大笑起來,“沒辦法,就是想看你,以前哪敢這樣看啊,看多幾眼你就瞪過來了,如今戒子都帶上了,還不讓看,你還讓不讓人活了?”
宛佳白了他一眼,“看多了你就膩了。”
龍炎桀勾起她的下巴飛快地在殷桃粉唇上吻了吻,“現在真好,免得整天要想怎麼樣把你給套牢了,生怕你翅膀硬了,我再也抓不住了。”
宛佳臉一紅,歪了腦袋眸光深邃地看著他,輕聲說,“你相信人的緣分有天命嗎?”
龍炎桀眨了眨眼睛,“天命,你信?你信我就信,你不信我就不信。”
宛佳莞爾,“油嘴滑舌。”她索性不看他,窗外可以看到一大片黃澄澄的油菜花,在藍天白雲下顯得格外的鮮豔。
“好美啊?”她由衷地嘆到。
“你喜歡?我們下去看看?”龍炎桀拍了拍司機的肩膀,“停車。”
宛佳欣喜點頭,龍炎桀拉著她的手,兩人飛跑向那片黃色的花海。
龍炎桀看著她在花中快樂地笑著,心裡一暖,其實,她只是個小女孩,也會笑得如此開心,情不自禁地上去一把抱住她,飛快地轉了起來,她笑著尖叫著,白色旗袍擺在黃色花間飄袂,花海在清風的微拂下,泛起一陣陣黃色的海浪,兩人忽然不穩,緊擁著一起滾落在花中,身下的人兒嬌喘著,小臉洋溢著幸福的笑意,讓他不想就此放開,俯身便吻了下去。
她的身子柔軟無骨,乖乖地任他索吻,青澀的悄然回應著,一雙粉藕般的手臂環著他的脖子,不時發出嬌吟,惹得龍炎桀渾身如同冒火,可又不得不忍著。之不想放開,懷裡人兒就是讓他一生來愛的,而她第一次闖入自己的視線就是為了來降服自己的,一切都是天命。
他終於送開了口,依舊意猶未盡,懷中的人已經軟如水,無力地眯著眼睛,小臉泛紅,又嬌媚又可愛。
“我們明天就回東北。”龍炎桀貼著她的耳朵說,“我一刻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