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什麼啊,什麼都沒有。”李大龍條件反射地說。
靈芯眼珠子咕嚕一轉,“哼哼哼,有姦情。”
“靈芯!胡說什麼?”李大龍大急。
靈芯見他發急,心裡樂了,一把抓住李大龍,低聲說,“喂,我幫你怎麼樣?”
李大龍一愣,“你幫我什麼?”
“幫你追女孩子。”
“算了。我不需要。”李大龍又頭大了,嘆了口氣,可是心裡很不舒服,她真的要去弄什麼比武招親?要是遇到壞人怎麼辦?以她這種個性,很容易吃虧的。
他不由又嘆了口氣。
靈芯詫異地看著他,幾年沒見,李大龍怎麼整個人都變了?以前他可是個嬉皮笑臉油嘴滑舌的傢伙啊。
白眉時不時扭頭看一眼李大龍和靈芯,越看越生氣。
五輛清一色黑色轎車,後面跟著一輛軍用大卡車,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直到深夜,隊伍才回到麗都城。
宛佳帶著龍龍和盼盼依舊在焱公館住下。
第二天龍炎桀親自將母子三人送到蘇城,自己馬不停蹄的和白朗、白眉一起乘坐專機飛往上海。
宛佳獨自踏進徽府大門,滿目蕭條,再不復當年徽府的輝煌,心裡一陣發酸,可見徽文軒是何等的決絕。自從他離開上海就在沒有回來過徽家,父母如何他似乎也不想理,這不是徽文軒的個性,他縱使心懷大志,也都努力平衡家庭關係,不似如此。
宛佳心裡甚是自責,徽文軒完全是為了她,給她一個回覆自由的時間和空間。徽文軒非常清楚徽家大族中長子離異是天翻地覆的大事,只有讓徽家落寞了,徽家大族才沒有時間來管她,而,同時能完成他心裡的志願。了他一番心事。
“婉姨哦,不,宛夫人,您怎麼來了?”管家顯得滄桑了許多,兩鬢都白了發。見到宛佳甚是詫異。
宛佳淡淡一笑,“我想見見四太太。”
管家略微遲疑。
“放心,定是令四太太高興的事情。”
管家聽宛佳的話才有些放心,好心地說,“就怕四太太見到宛夫人會生氣,宛夫人不如不置這個氣。”
宛佳感激地點頭,“多謝管家,我有東西要交給四太太,是徽少的。”
管家這才注意到宛佳提著一個袋子,似乎還很沉,忙伸手,“怪沉的,我幫您提吧。”
宛佳遞給他,“謝謝。”
徽府有一大部分已經租出去,只留下了中心院子,孟柳絮獨自住著一個小院,每日閉門不出,終日唸佛。
手中瞧著木魚,聽見管家在院子裡和宛佳說這話,心裡一陣哀涼,緊接著壓抑了許久的怒氣衝頭,啪啦一下,手中的佛珠斷裂落在地上噼裡啪啦的。
管家剛推門便聽見裡面的聲音,不由回頭看宛佳,宛佳笑著搖頭,“管家,你先下去吧,我直接進去就好。”
管家猶豫片刻,還是讓開身子,宛佳的能力和為人他是知道的,不會對四太太有什麼不軌行為。
“你滾!”孟柳絮冷冷的聲音仿若蒼老了許多。
宛佳只是淡笑,“我是來送還徽家的東西,並想對你說句話。”
孟柳絮猛轉頭,狠狠地瞪著她,“你的話就不必了,我正在祈求佛祖,你永遠離開我兒子的視線!”
宛佳不理她的怒氣,徑自開啟手中的袋子,將裡面的一本本賬簿放在桌面上。
孟柳絮一怔,“這是什麼?”
“徽家的東西,我原封不動全部送回來。我要說的是四太太定能再創輝煌。”
孟柳絮不解,“這些東西”她趕緊翻看著,越看越激動,是之前徽文軒主管的幾處物業和生意,之前都交給宛佳打理,分家之後,徽文軒只留下了幾處出租的物業給她,剩下的一律沒有交代。她還以為全被宛佳沒掉了。
宛佳看著昔日風華絕代的四太太,想著徽文軒所受的一切,百感交集,她這輩子是欠著了,還不上了。
“四太太,其實解散家奴並不是什麼大事,這些人四太太喜歡還可以請回來,只不過文軒是想讓每個人都獲得公平自由,只要如此,徽文軒依舊是您的好兒子。”
孟柳絮看著失而復得的東西,悲從心來,“可他連家都不回。”
“那是您不瞭解他,他是個心懷大志,為國為家浴血奮戰的好男兒。”
孟柳絮猛抬頭,盯著宛佳。對徽文軒做的事情,她做母親的豈能不知,只是她不敢說,不敢問,生怕被徽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