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賠笑著說,“小兒冒犯了參督自然是要罰的。那就任由參督懲罰吧。”
“任我處置?”龍炎桀笑笑。
“對對,只要參督大人息怒。”鎮長雖然肉痛銀子,但是兒子的命比錢更要緊。
“好啊。”龍炎桀面色一冷,“來人,閹了!”
“啊不要啊,爹爹,救救我啊!”趙苟變調的聲音尖叫著,其中一個士兵飛速抽出腰間的佩刀,只聽撕拉一聲,寒光一閃,趙苟的褲襠被劃開一道口子,尖刀準確地對準那抖抖索索的位置,一團可疑的液體頓時溼了褲子流在到地上,人一下軟了暈厥過去。
趙鎮長大驚失色,臉色一沉,大叫著,“你們敢!”一揮手,三十多個保鄉團和家丁們全拔出手槍嘩啦一下圍了上來。
他已經不再偽裝,仗著人比龍炎桀多出一倍,槍也多一倍,露出一張囂張蠻橫的臉,“你就算是龍家又如何?我南京有人!你敢懂我兒子一根毫毛,我也叫你走不出這個大門!”
他一揮手,“關門!”門哐噹一聲緊閉,幾條看門的狗被牽了出來,半人高的大狼狗一陣狂叫。
颼颼幾聲暗響,幾條兇狠的狼狗忽然倒地抽搐起來,發出痛苦的嗷嗷叫,狗腦門湧出鮮血,其中幾條很快沒有聲息,驚得在場的人愣愣的不知發生何事。
宛佳飛速瞟了一眼拍乾淨手笑得很得意的桀星,也會心一笑。
龍家軍計程車兵們面色不變,不消龍炎桀下令,十多個士兵瞬間迅猛如豹,三下五除二,只見乒呤乓啷三十多名穿著黑府綢的保鄉團的人全都狗啃屎的姿勢趴在了地上,爬都爬不起來,兩個士兵飛躍而上,不到兩分鐘,雙手都抓滿了駁殼手槍,一個不落,全都繳了械,剩下計程車兵嘩啦一下子彈上膛全都指住鎮長的腦袋,只要一開槍,那便是個蜂窩頭。
眾人全都驚呆了,這下真是領教了獵豹部隊是何等訓練有素,何等彪悍勇猛。
龍炎桀笑著緩緩環視一週,手中的馬鞭輕慢地指了指趙鎮長腦門,輕蔑地睨著他鎮長。
“我這幫兄弟個個都是槍林彈雨中、死人堆裡爬出來的,每個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