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衍又驚又怒斥道:「放手! 你放手! 你這個衣冠禽獸!」
他不想讓別人觸碰他,他只能是屬於皇上的。
他只想屬於皇上。y
他不能讓人玷汙屬於皇上的身子。
「好! 很好! 我會讓你這不乾不淨的嘴巴,再也說不出話來。」
用力開啟蕭衍蜷縮的身子,劉昶健壯的身體覆在蕭衍身上,將他的雙手禁錮在頭頂上,拉開了下身的衣物,精壯的分身直衝進蕭衍毫無準備的體內。
「呃!」蕭衍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硬忍下撕裂的痛楚。
心中卻是無限悽苦,從沒人要他守貞,可他心中卻覺得對不起皇上。
皇上! 蕭衍不配再伺候你了。b
蕭衍的身子已經髒了,汙穢了,不能再伺候你了。
「怎麼這樣就乖了,怎麼不再說了。」劉昶邊侵犯著蕭衍,邊揶揄他。
蕭衍倔強不服的瞪著身上的劉昶。g
「噗!」一聲,一口唾沫正中劉昶臉上。
劉昶登時瘋狂一般,下死力死整蕭衍。
「我會讓你後悔這麼做!」
激烈瘋狂的擺動身軀,彷佛釘子要將蕭衍釘死在床上。
蕭衍繃緊了身子,頭用力的往後仰,徒勞的想化解那衝力,劇痛讓他幾乎要翻白眼了,牙齒緊咬的唇,不想發出一絲聲音,將唇都咬破出血了。
還未痊癒的傷口,又全部綻開,鮮血浸溼繃帶,在床上漫開,後庭中撕裂的傷口,也不停的流出鮮血,整張床宛如血海。
蕭衍覺得渾身的力氣,如抽絲般一絲絲被抽走。
心中只是氣苦,剛死一次才活回來,就又得再死一次,早知是這種死法,還不如當時就被釘死在城牆上,不要醒來。
看著在身上馳騁的人,意識有些模糊了。
是皇上嗎? 身上的人是皇上嗎?
噢! 不! 不是皇上,皇上不會讓我這麼痛。
眨了眨眼,勉強看清。
是劉昶! 不是皇上。
皇上! 蕭衍已經髒了,不配再伺候你了。
想著離開皇上時,皇上說的那句話。
「好歹你可是個好用的玩具,朕可還沒玩膩呢!」
可現在他連做玩具的資格都沒有了。
都··沒··有··了。
意識昏昏沉沉,眼前一黑,終於如願的昏了過去。
一陣劇痛又將蕭衍痛醒了過來。
劉昶還沒放過他,還在他身上不停的折磨著他的身體。
看著躺在血泊中的蕭衍,劉昶興奮無比。
「蕭衍! 你看你現在多美啊! 比我想像中的還美,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啊!」
蕭衍又痛的昏了過去。
從此後蕭衍就時而昏沉,時而清醒。
清醒時有時劉昶正在他身上逞著獸慾,有時只是站在床邊冷冷的盯著他。
只是每次醒來的地方都不一樣,有時是房間,有時是軍營,有時在馬車裡。
蕭衍昏沉的時間似乎越來越長,清醒的時間越來越短。
有次醒來時,劉昶站在床邊跟他說。
「沒想到蕭道成這麼看重你,竟然御駕親征,到處找你,害我沒辦法拿下雍州。」
之後劉昶似乎沒再碰過他,至少他清醒時沒見到他再折磨他。
只是常常若有所思冷冷的瞅著他。
後來他的身體似乎好了點,清醒的時間也能維持較久。
只是大部分他們都在馬車裡,外面的溫度也越來越低。
有時馬車的捲簾會被風吹開,帶進了一些飄雪。
應該是五月了吧!
蕭衍在心裡推算著,當時鄧城之戰時是三月,過了這些日子,大約是五月吧!
五月還飄雪的,莫非在鄴城以北。
難道他想帶我回北魏國都…平城。
不行! 那離建康太遠太遠了,這一去想再回家鄉就難了。
心裡急著想要逃離,可現在他身體還沒完全好,只能勉強下床走幾步,時間稍長就會喘會累,需要臥床休息。
雖然心中著急,但這殘破的身體,也令他無計可施,只能乾著急。
劉昶看著他的臉色,冷冷的說:「在想什麼?」
「不關你的事。」
「想逃? 別傻了,憑你現在的身體,外面冰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