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打起仗來,就算揹著,也要逃出亂世”胭脂的聲音越來越小聲。心底有股害怕衝上來,害怕羅澤不要。當初離開羅家,到處尋找羅澤的蹤跡,吃多少苦,受多少屈辱。的心慢慢變得堅硬,變得無情。後來,還是他。苦苦的追戀,苦苦的婉求,使的心再次向他開啟。
恨個亂世。如果沒有個亂世,他和還生活在洛舫小鎮裡。他是紡廠廠主,是為他生兒育的髮妻。起過著平安快樂的幸福小生活。
“呵呵”他笑幾聲,氣息漸漸靠近的耳朵。只覺得熱熱的,耳邊發起陣陣的癢。“個人背的動,再加個兒,怎麼背呀?”
聞言,也嗤的笑出聲來。是呵們已成他上戰場的累贅,他怎麼還能馱得動?
羅澤環抱著胭脂,看著笑起來那彎彎的眉眼。胭脂的笑,原本是他萬分祈求的東西。曾經,只會對羅清笑。那麼燦爛的笑容,在見到羅清的那刻,便綻放得如春花般的嬌豔。那時候,他嫉妒的要死。而現在,當的笑容完完全全屬於他的時候,他卻不得不離開。
“那在那邊等?”抬起眼,明亮的大眼裡盛滿對他的信任。的片真心已赤 裸 裸地擺在眼前。
什麼都聽他的。
“胭脂”他感受到的赤誠,手拖起的臉。他沒有話,只有火熱的吻。他真想此刻能吞噬掉,成為他身上的部分。可偏偏,滿滿地佔據他的心。
的唇異常的柔軟,就好似軟化的金福糖,在唇齒間滑膩地溶開。
他的吻從來都是樣的霸道,好似要佔據的身心,又如夏的悶雷,轟然炸響在的心間。
世,是逃不掉的,逃不掉的
腦海裡,重重疊疊地響起聲音。胭脂站在甲板上,看著那碧濤越來越近。美國在遙遠的對岸。看過貼在牆上的地圖,用羅澤的手掌描過去,都要比劃著好幾次。
如果坐船,那得多遠,多久
晚飯的時候,羅湄叫胭脂到船艙裡吃。寶囡起先離開家的時候,纏著羅澤的腿不放。後來還是他兇,兒才乖乖地鬆手。那時候哭得鼻涕橫流,轉而到油輪上,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