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願的”捂著胸口,不停地抽泣著。
“怎麼那麼傻啊”他憐惜地抬起的臉,滿面的淚痕,還有面板下隱約的紅血絲,隨著抽泣的悸動顫顫。眼前的切,又泛起心中那深陷多年的愧疚。他漸漸地靠近,只是想用自己的力所能及,來讓停止哭泣。
“想阿澤,想見他”胭脂大哭出聲,雙手捂著臉,淚從指縫裡留出來。
終究是樣句話,讓他停止所有的舉動,緊摟著的手,也慢慢滑下來。
“讓孃姨給打熱水吧。”他走之前只樣句話。
孃姨很快就提熱水進來。滾燙的熱水沾毛巾,敷在面上,是陣火熱。無法遏制地想起羅澤,想起的丈夫,此刻在受苦受難的他。
“困搞,明早起來就好。”孃姨出去,帶走盞燈。屋中頓時只剩下盞昏黃的壁燈。床頭的小鬧鐘已走向凌晨二。胭脂起身換件衣服,只是全身如抽絲般的無力。的身連同的心,起搖搖欲墜地跌到床上。
許是真的累透,胭脂倒下,便深深地睡去。羅清又折回到屋中來。他望著睡夢中的胭脂,彷彿時光又回那些明媚的日子。蝶翼似的睫毛,不安定地在他的面上滑來滑去,癢得厲害,他卻不肯睜開眼睛,就怕睜開,那雙明亮的蝴蝶就會飛走樣。寧可就樣癢著,直癢到心裡去。
他托起露在被外的手。軟軟綿綿,就樣託在手心裡,只怕使勁,就會碎掉樣,離他遠去。
只有此刻,寧靜的午夜,只有今,沒有其他人的日子。安靜地睡著,他才能大膽地看著,貪婪地看著;感受著的呼吸,的平穩與安詳。
他已不祈求時光倒流,只希望此刻能夠久,時間能夠慢。
僅此而已
羅清的擔心不是沒有理由。兩後,少閒就帶著胭脂和胡玫兒悄悄出去。當羅清知道時,他們已經走許久。
三人出去是傍晚時分,羅清吃飯的時候才發覺人不見。面上裝作冷靜,其實心中早已發慌。
門口的孃姨攔著羅清不讓出去,他便只好在屋中等。
太陽從西邊落下,帶走滿的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