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的賀禮就走。”
說完便自顧自的走到已在旁邊坐定的若芙面前,遞上了一個紅漆木匣子,當著若芙的面開啟,裡面是折起的薄薄的一張紙,上面壓著一隻白玉簪,簪身是玉簫狀,簪頭雕成一簇盛開的梅花,精巧雅緻。
“芙兒,這是雲翔哥哥給你的及笄之禮!這張房契是雲翔哥哥為你建造的京師別院——芙福園,只屬於你的芙福園!”言罷,瞥了一眼若芙頭上的荷花翡翠簪說:“別人送你碧玉簪,可雲翔哥哥,還送你芙福園!”
若芙清清冷冷的看著如今面前意氣風發的男子,也不接雲翔手裡的東西,只是定定的看著他,一言不發!
“芙兒,如今,我已不在是駙馬,皇上已經金口玉言,再過兩年,我便可自由的娶妻生子,芙兒,你還記得當年的梅花為信,玉簫為盟嗎?芙兒,你還記得當年我們兩人所說的屬於我們的芙福園嗎?”
若芙聽到了四夫人低低的幾聲譏笑,她刻意忽略掉周圍那些不同意味的目光,冷冷的看著雲翔,“安駙馬,您說的這些我都記得,可那又怎麼樣?我想您大概忘記了,小女子已經指婚給了當今的玥王爺,還請您好自為之!”
“我知道,可本官以為玥王爺一向光明磊落,定是不屑與用地位與權勢來壓人爭女人吧?”雲翔便說著便一臉挑釁的看向軒轅玥,他不是不知道官場的黑暗,但他賭的就是這個閒散王爺的自傲,驕傲如他,若是芙兒選擇了自己,他定是不屑於用權勢逼迫的吧?不然,他失掉的可不單單是個女人,還有作為男人的尊嚴。
這是男人與男人的戰爭,賭的是感情,與權力地位無關!
“哦?你倒是考慮的很周全,倘若,他會用權勢來打擊報復你,令你官職不穩,你今日怕就不會站在我面前了吧?”對於雲翔,那些功名利祿永遠會是第一位的,他到是深諳軒轅玥的秉性,怕是早已權衡過了吧?
“芙兒——,我在你心裡竟是如此世故不堪嗎?呵呵,我不介意,芙兒,只要你一日不嫁,我們總還有機會,不是嗎?我說過的,我不會放棄的,芙兒!”雲翔目光爍爍的看著若芙,把手裡的木匣又送進了幾分。
“安駙馬,小女子已是待嫁之人,安駙馬的重禮贖小女子受不起!還請駙馬收回!”若芙見雲翔執迷不悟當下又眾目睽睽,實在是不想與他廢話,一直糾纏下去還不知會扯出多少是非,當下便不再跟他囉嗦,扭頭拒絕道。
時間一寸寸的過去,司府的大廳裡,只是偶爾聽得見幾聲壓抑不住的低聲的喘息。
雲翔也不說話,只是漆黑的雙目緊緊的盯著若芙,有痴,有怨,有執著,有不甘,有相思,有惦念,手已有些微微顫抖,可那手上的東西卻始終固執的抬著。
若芙扭頭看著窗外,對眼前那個固執的絕不收回手的男子仿若全然未見。
“荷兒,何不收下?如此推辭讓安大人顏面何在?”突然,一直沉默冷然的看著這一切的軒轅玥飄過來一句打破了尷尬的沉寂。
若芙看去,軒轅玥冷傲的臉上一抹淡淡的譏笑,看著若芙的目光卻是春水流蕩的溫暖。
“我的寶貝荷兒,我們成親別人送來的賀禮,即使貴重,又焉有不收之禮?還不快快接著,謝安大人的美意?呵呵,到時還請安大人務必來婚宴上喝杯喜酒的好!”
“芙兒,你們,要成親了?”雲翔的手猛地一抖,臉色煞白,一雙鷹樣的眸子緊緊盯著若芙的臉,不放過她的絲毫的表情。
“自然!還要謝謝安駙馬的重禮呢!您真是,客氣了!”若芙雖是答應了及笄後就嫁給軒轅玥,可兩人著實還沒到下個月就成親的程度,雖知道軒轅玥是騙雲翔的,可若芙也不得不佩服軒轅玥的機智聰明,便神色自若不著痕跡的配合道,也順手大方的接過雲翔手中的紅漆木匣子,遞給了旁邊伺候著的巧兒。
“不會!絕對不會!什麼時候?為何先前從未聽說,你騙我的,對不對,芙兒,你是故意氣我的,對不對?”
“下月初八,本王早就與司大人商定了吉日,今日本王到此一是觀本王的準妻子及笄大禮,二則,就是要商討婚禮的相關事宜,怎的,本王成親,還要事先彙報給安大人不成?”沒等若芙回話,軒轅玥就冷冷的回答。
“芙兒——,這,不是真的,對吧?”雲翔怔怔的看著若芙,不可置信的問。
“婚姻大事豈可兒戲?如何做的假?”若芙冷笑道,除了您安公子,誰會把感情和婚姻當做工具?
“司伯父?”雲翔不死心的看向司忠明。
司忠明被就對雲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