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才女。
旁邊的幾人不置可否,當著司忠明的面也不好當面給柳氏吃排頭,便也呵呵笑著附和,只是嘴角多多少少都帶了點不屑。
10
10、晚宴 。。。
司忠明對若芙的這抓周的表現也極為滿意,微笑的點點頭帶著大家入席。
期間,又拔了兩個小丫鬟給柳氏的碧柳閣,專門照顧若芙的。
“若芙已滿週歲了,慢慢也該好好教習些女紅規矩了,這兩個小丫頭年紀都小,你為孃的好好幫若芙調教幾年,到時好收為貼身丫鬟。”
說這些話時,司忠明正在斯文的吃著劉氏布的菜,雖面容還是淡淡的,甚至若往常般嚴肅,但若芙還是感到了絲絲的溫暖。
柳氏也有點受寵若驚,直直的點頭稱是。
“哎呦,我好想記得咱家若薇小姐抓周時也是抓了琴的吧?諾諾諾——,現在咱家若芙不但抓了琴還抓了毛筆針線呢,可不是了不得,看來,咱家的才女又有了一位呢!來來來,姨娘給你週歲禮。”說著,李氏一臉甜笑的退下手上的串珠塞到若芙的荷包裡。
若薇雖才三歲,但由於抓周抓了琴,現已跟著師傅休息琴技,雖還不成什麼氣候,但其聰明伶俐,很得師傅喜歡,府上公認的才女,週歲宴參加者到時多少都要為小壽星添歲送點賀禮,只是這李氏這麼一提,明顯是話裡有話。
“妹妹可別這麼說,若芙自小愚魯,哪能跟若薇相提並論?今抓的雖討了個好彩頭,可抓的多,未必是好事,說不定將來樣樣貪樣樣皮毛,反而沒什麼拿得出手的呢。”柳氏也不笨,也不軟不硬的抵了回去。
“香兒此言有理,女子無才便是德,女子以賢德為本,我司家的女兒琴棋書畫必是要通曉一二的,才女之名固好,但若是為此痴迷一味修習而廢了女戒等正心之本,那可就是本末倒置了。香兒自是要好好教芙兒,莫要將來忘了為妻為女的本分。”
“老爺說的是,香兒謹記。”
李氏見司忠明如此說來,便白了白臉低頭不語,到時劉氏面上的不悅更甚。
“老爺,薇兒雖日日勤習琴棋書畫,這女德可更是日日不忘,睡前必頌的呢,來,薇兒,給爹爹說孃親怎麼教你的?”
若薇本是伺服的掌上明珠,現見今日若芙抓周個個都圍著若芙轉搶了自己的風頭,心中正有不悅,今劉氏一提,立即精神抖擻,脆生生得背了一小段婦德還給若芙一自己親手打的絡子做賀儀。引得司忠明大加讚譽!
隨後司忠明自己和幾位夫人及兩位哥哥也都送了若芙生辰禮,若芙除了偶爾不經意的觀察在座的各自的表情,揣摩司府的環境以外,就是盡力的做好自己孩子的角色,吃著柳氏餵給的肉糜,安靜乖巧。一頓飯吃下來表面上倒也是一團和氣。
11
11、成長 。。。
先前柳氏的碧柳閣已有了4名丫鬟,除了鶯兒是最前柳氏陪嫁過來的其他三位都是府裡配給的低等丫鬟。柳氏自是跟鶯兒貼心,所以照顧自己飲食起居和若芙的事都是交給她,其他三個平日裡只是略略的照看著院落,做些灑掃傳喚的雜事。
現在司忠明又配給了兩個小丫頭,一個四歲叫巧兒,一個六歲,叫喜兒,都是剛剛買來的,柳氏琢磨著名字還是討喜,便沒有改名。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這兩個丫頭年紀雖小,卻也是飽嘗人情冷暖,已是極為懂事,簡單的雜事上都幫的上手了。巧兒還小,柳氏也不安排她做什麼雜貨,只是近處幫襯著照看若芙,想著培養感情,以後給若芙做個貼身丫鬟。好在若芙不勞人操什麼心,巧兒也顧看的來。甚至每日裡童心起來還教著若芙說話,沒出幾個月,若芙已經可以說些簡單的句子了。
轉瞬間若芙已是二歲了,有時候柳氏覺得她簡直乖巧懂事的不像個孩子,從沒讓顧看她的人費過什麼心神,連哭鬧都很少,只是很黏柳氏極愛賴在她懷裡撒嬌,柳氏真真覺得有女萬事足,若芙真是自己的小棉襖!
兩歲的若芙已經開始在柳氏的啟蒙下識字,字雖是繁體,但對文化功底深厚的若芙而言卻算不得什麼,只是用毛筆寫起來多少還有點困難。日日一個字一個字的練習,經常由於手小墨汁塗了滿臉滿手都是,到時給碧柳閣添了些許笑聲。若芙不急,自己本就是小孩子,現在如此,已是比別人初學少用很多功夫了。
除此之外,柳氏也日日教習若芙讀《女德》、《女戒》、《婦容》等女經,若芙知道這是這個世界女子生存的規範,自己對其中所以多少雖有點不屑,但也是細細領會,她知道,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