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出去了,可我家呢,爹一味的只知道喝酒,娘不過是打雜,下面還有弟妹都沒成人呢,我若不爭氣一家人怎麼好。”
素蕊知道牡丹說的都是實話,便道:“你真全是為了你家人嫁個管事也能支應家裡的,你不過是為著你自己那些念想罷了。”
牡丹穿好衣服走了出來,那柔媚的雙眼看了素蕊冷冷一笑道:“難道你就沒有念想過?”
素蕊見牡丹那樣又好氣又好笑便道:“咱們府裡凡是略平頭正臉些的誰對咱們大少爺沒有念想,我自然也有,不過我能夠在養拙齋伺候咱們大少爺幾年我就很知足了,往後嫁個老實的莊戶人,踏踏實實過日子罷了,你看看這養拙齋以前伺候的丫鬟們和你有一樣念想的可有個好的,別的不說就說芍藥、松蕊吧,你可願那樣。”
牡丹聽了垂頭不語,抬起頭咬了唇道:“我總要試試,若能和松蕊一樣,我也知足。”
素蕊搖搖頭道:“你好自為之,只願你別像芍藥一般就好。”
牡丹聽了不禁打了個冷戰,道:“大半夜的快睡去,別咒我了。”
大早上盧媽媽便帶著小丫鬟端了兩碗藥往養拙齋來,清風見了施禮道:“二位姑娘在西廂房等媽媽呢,盧媽媽點點頭往西廂房去。”
牡丹、素蕊見了起身行禮,盧媽媽示意丫鬟把藥放在桌上道:“照以往的規矩凡是大少爺晚間喚人伺候了,你二人都一起用藥,二位姑娘請吧。”
素蕊看了盧媽媽刻板的臉一眼,端起一碗喝了,又端起旁邊的清水漱口,漱完水吐在白瓷碗裡,那水只略微見些黃色,盧媽媽微微點頭。
牡丹眼神遊移不知道想些什麼,看盧媽媽盯著自己看,只得拿了另一碗喝了,中間又嗆了些出來,再和素蕊一樣漱口,吐在白瓷碗裡,也只有些微的黃色,盧媽媽卻冷冷的看著牡丹不做聲,只示意身邊的丫鬟上去。
那丫鬟往日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