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處,可否在貴寺借宿一宿?”
“當然可以,師傅常常教導我們,與人方便就是與己方便,只是房屋簡陋,只有一間客房,施主看”
“多謝小師傅了”,南宮景寒還了一禮,雖然這一間是少了點,倒是好歹能給她們兩個女孩子住,他和風澈風餐露宿慣了,打地鋪將就一宿也是可以的,也可以防著歹人在此作亂。
到了住宿的地方,發現這地方確實簡陋得可以,一張小木床砍砍能平躺兩具身子,稍微翻動就掉地上了,除此之外,再無另外的傢俱,木桌凳子全沒有,倒是有些稻草在角落裡堆放著,怎麼看都像是柴房。
出門在外,也沒法子挑剔,能有一張小床已經是不錯的了,凌玳墨一屁股做下去,小床搖得嘎吱響,嘴角抽搐,也不知道它能不能承受兩個人的重量。
南宮景寒和風澈很會廢物利用,用角落裡的稻草在地上鋪厚厚一層,就躺了上去。
觸碰到傷口,南宮景寒皺了皺眉頭,凌玳墨偏頭的瞬間正好看見他皺眉,想起了他還有傷在身,剛才在客棧時不方便,風澈也只是做了簡單處理,那包紮粗糙得可以。
她走進南宮景寒身邊,蹲下,喚道:“寒,起來,我看看你的傷口”。
南宮景寒怕再次嚇壞她,微笑著搖頭,眼睛裡充滿了固執,安慰她無事。
凌玳墨可不管這麼多,作為大夫,她受不了風澈治病的粗糙,作為女人,她捨不得這個男人疼痛。
二話不說,直接開始拔他的衣裳,南宮景寒拒絕,臉色難得的浮起了紅暈,他害羞?!
好吧,真是害羞!
風澈就躺在他們不遠處,手肘撐起腦袋,他家月兒怎麼就不主動呢?
南宮景寒到底是擰不過凌玳墨,在褪去衣衫後,包紮的布條早已被浸溼,凌玳墨輕輕一層一層褪去,以前看見其他人的傷口她沒有多少感覺,但是這傷口在南宮景寒身上,她感覺自己的心生疼!
眼睛裡不知什麼時候浮起一層氤氳,薄薄的水霧模糊了她視線。
布條完全揭開後,發現傷口差點貫穿肩胛骨,皮肉外翻,還沒有徹底止血
凌玳墨很是氣憤,要不是她那偶然一瞥,是不是南宮景寒就打算沉悶下去?真以為自己是武林高手就不需要愛護身體了嗎?!
“南、宮、景、寒,你就是這樣對待自己的身體嗎?!”
她惱怒,更多是心疼他身體。
“墨兒,別擔心,小傷而已,人在江湖,哪有不受傷的,風澈醫術好,很快就沒事的!”
可能是折騰了一晚上,南宮景寒精力也不是很好,嘴唇都有些乾燥,大失血後虛弱呈現了出來,要不是他有內功護身,一般人早已昏迷不醒了。
凌玳墨聽到說風澈醫術好,更是火大,就他這樣還醫術好?簡直無語了。
只是她出門也沒配藥,這會兒找風澈要一點救急,“風澈,金創藥拿來!”
“月兒,針線!”
幽月作為穿越人士的一員,自然知道凌玳墨想要幹什麼,只是這裡是寺廟,也沒有烈酒可消毒,跑出去找小和尚端了一盆開水過來,再適當灑了點鹽進去。
好吧,簡易生理鹽水順利產生了。
凌玳墨用鹽水徹底清潔傷口,鹽水的刺激,讓南宮景寒疼得攥緊拳頭,牙齒緊緊咬著,不肯發出一點聲音來。
他雖然不知道墨兒是什麼意思,但是他願意無條件相信她!
“喂,你們幹什麼,沒看見寒已經痛得受不了了嗎?”
風澈想出聲阻止,以前他們需要嚴刑逼供一些敵人時,其中就有辣椒水混著鹽水澆他們身上,那慘叫聲響徹雲霄。
他自是不理解凌玳墨的做法!
“閉嘴,老孃還沒嫌棄你給寒處理的傷口呢,你還敢吼,就你這破醫術還敢稱為神醫,老孃都替你羞恥!”
凌玳墨火了,連老孃這種自稱都出來了,可見內心的憤懣程度。
“你!”
“閉嘴!”
幽月和凌玳墨一起喝道。
凌玳墨手持繡花針,逐層縫合,很快,那傷口的皮肉也對合起來了,留下的針線像一條蜈蚣,再撒上風澈的金創藥,才包紮起來。
“寒,感覺怎麼樣?”,凌玳墨,關切道。
南宮景寒虛弱的搖搖頭,臉色佈滿了汗水,面對著凌玳墨,充滿了柔情,每一分表情都想要告訴她,他沒事!
對於南宮景寒愛逞強的性子,凌玳墨也無法,男人不想在自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