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萌,那肌肉扭曲得難看,腦子抽著了吧。
“正常說話,跟誰學的?!”
見凌玳墨臉色不虞,南宮景寒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不過師妹不是說墨兒很吃這一套嗎?
“師妹教的!”,南宮景寒老實交代,可別怪他很沒義氣啊,義氣這東西,放到凌玳墨這兒不太實用。
她冷哼一聲,這主意估計也只有幽月能出得來,不過到底是想看她師兄出醜呢,還是來噁心她?
不管是哪一樣,估計都是太無聊了,看來是得給她找點事情做!
門外幽月憋著笑,冷不丁的感覺一道寒風拂過師兄真沒義氣!
“墨兒,好聽的話我也不怎麼會說,我只是想告訴你,那日在大殿上你說喜歡我,我滿心歡喜,我喜歡你做我的王妃,也只能是你做我的王妃你說我不能獨佔你,那把我放到最重要的角落可好?!”
凌玳墨感覺自己被這段並不華麗但卻真摯的表白所感動,整個人都感覺到興奮、幸福。兩世為人,跟她表白的男人不說多如過江之卿,但是也差不了多少,隨便擰出一個說的甜言蜜語都比南宮景寒的動聽十倍,煽情十倍。
各花入各眼,以前的那些碎末爛桃花估計在凌玳墨眼裡心裡,還不如南宮景寒的一根手指頭,原因無他,這個內斂的男人,從來不知道表達自己的感情,任何事情都是悶著頭做,懂他的人還好,不懂他的人完全看不到他的付出。
幸好凌玳墨的眼不拙,她能看得到他的好,感情最是傷人,所以她從來不觸碰,但是名對南宮景寒,她說不出拒絕的話,甚至常常為情所惑,這是她第一次願意心甘情願的跳南宮景寒以愛的名義編織的牢籠
“寒,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好像我真的愛上你了呢”
南宮景寒對上那水汪汪的眼眸,薄唇深情覆上,這一生就讓他們相互糾纏吧。
門外,幽月雙眼淚汪汪,多有愛的互訴衷腸啊,墨兒這死丫頭終於開竅了,太不容易了
本來她是來送藥的,現在裡面這般濃情蜜意,壞人好事兒可是不道德的,輕腳輕手轉過身去,一張放大的臉正在面前。
幽月一驚,準備大罵,又想起時機不對,趕緊捂住自己的嘴,還豎起手指:“噓”,拖著風澈離開門口,估計裡面的人聽不到聲音了才放開他,“裡面師兄正向墨兒表白呢,你要是闖進去打擾到了他們,看我不剝了你的皮!”
幽月雙手叉腰,一副市井潑婦樣,杏眼圓睜,可是因為人長得嬌俏可愛,可還真沒有潑婦罵街的氣勢,更像是小姑娘和心愛的男子吵架了,她自己沒意識到,風澈卻覺得她很可愛。
兄弟修成正果這事兒確實是個好事兒,可憐他現在還是孤家寡人,面前的小媳婦兒也不敢調戲,只得哄著,連生道好。
這才讓幽月滿意了,對著他也不橫眉冷眼了,也沒趕他離開,哪知木頭卻說,“月兒,我去把這藥熱一下,一會兒再送來!”
在幽月似幽怨似憤恨的目光下離開了,徒留美人兒跺腳,“木頭,真是死木頭!”
可惜風澈沒聽到,要是他聽到還不得大呼冤枉!
姑奶奶,您到底想怎的,我親近,你說我不規矩,我遠離,你說我木頭,你到底要我怎樣啊
女人啊,有時候就是那麼矛盾!
不懂女人心的男人,註定了還有漫漫情路要修煉
這幾日,凌玳墨和南宮景寒就在這小客棧裡養著,凌玳墨的高熱退下來了,南宮景寒背上的刀傷也沒感染,傷口癒合得很好,不知是因為他練武自愈能力比較強呢,還是風澈的金創藥起了作用,或者二者皆有。
反正,凌玳墨給南宮景寒拆線了,風澈看見後覺得神奇,畢竟他還很少見到如此大的傷口能癒合得這麼快這麼好的。
自家底子自家知道,雖然他的藥在江湖上已經算得上是頂級,但是卻也不會好得這麼快,唯一的解釋就是凌玳墨那日用鹽水洗和用繡花針縫合起了作用。
尋根問底是個好習慣,所以風澈才年紀輕輕就被成為江湖神醫,這和他自身好學是分不開的,凌玳墨簡單給他講了一些原理,還附帶講了一些基礎解剖,雖然有些沒聽懂,但是不影響給他的震撼。
風澈感覺有一扇門已經悄悄開啟了一條細縫,只要他摸準方向,輕輕一推,就會進入一個新的殿堂,那是他從來沒有想象過的方向。
風澈看凌玳墨的眼神變了,不再是無所謂的態度,以前凌玳墨之於他,不過是好友的心上人,媳婦兒的朋友,可能禮遇有加但心裡並不一定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