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往她師兄那邊瞄了瞄,扯著風澈的袖子,把他往邊上攥,“誒,你說師兄腦袋是不是被門縫夾了啊,他怎麼對臨淵和顏悅色?不應該啊”,難不成他師兄轉性了?不可能,這些年,也只有墨兒能讓他輕聲細語,若是旁人,對誰都是一張臭臉,為了這事兒,她以為她師兄是面癱呢,所以採用一張醜陋的面具遮起來。
風澈白皙的手指點了點她的腦門兒,“你覺得呢?有空操心你師兄的事兒好不如好好考慮我們的事兒,月兒,要不我們生個孩子吧?”,低頭在她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噴發在俏臉上,聽著男人親呢的說著情話,幽月的耳根子嫣紅,臉蛋兒上也浮起一層緋色,風風火火的她難得有如此嬌憨可愛的時候呢?風澈看著小女人的害羞模樣兒更是激盪不已,壞笑著逗弄著她,藉著幫她理順發絲的時候,纖長的手指故意的撥弄著她的耳垂,幽月的臉蛋兒更紅了,掙扎著身子推開風澈,低頭害羞的往凌玳墨身邊跑去。
那邊,在凌玳墨含情脈脈的注視下,再略微溫言軟語南一番,南宮景寒經不住她軟磨硬泡,也就答應了,他就知道,凌玳墨就是他南宮景寒的劫,躲不過逃不掉。
兩女三男歡歡喜喜的出門去了
風澈一路好心情,春風得意,自以為搞定了幽月,不由得有些顯擺的給南宮景寒支招兒,勾搭著他的肩膀,一副情場浪子樣,好像他經驗十足,“哥們兒,給你說啊,這女人啊,可以寵也可以愛,可是你也不能一味兒的退讓,你身段放得越低,將來他騎到你頭上的機會越大,我就是活生生一例子啊”,一番話說得是慷慨激昂,好像他生活在水深火熱這種,就差捶足頓胸了。
“如果墨兒這般對我,我甘之若飴”,南宮景寒緩緩道,丟給風澈一個白眼。
“我覺得月兒姑娘是好人,不似你說得這般不講道理啊”,臨淵有些小白的出聲,惹來風澈一記瞪眼。
幽月和凌玳墨本來沒注意到他們這邊,兩個女孩兒湊在一起,逛街逛得歡暢不已,奈何風澈說話不小心,二女正好聽見。
這不,幽月一過來,白皙的玉手就摟住了風澈的藥,青蔥般的手指掐上了他的腰,輕聲道,“相公,夫君,你說月兒溫柔嗎?”
風澈吃痛,身子忍不住往幽月玉手的方向靠近,想要緩解疼痛,奈何他遲遲不答,幽月又用幾分勁兒,還旋轉一百八十度,“夫君,你說呢?”,優雅淑女的問著,若不是腰間掐肉的小手兒,任誰都會覺得現在的幽月就是一個溫柔的嬌滴滴的小姑娘。
風澈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疼得齜牙咧嘴,還得維持他一貫的優雅,忙不迭的答道,“月兒當然是溫柔的,我的娘子是最好的,溫柔大方,善解人意,秀外慧中”,恨不得把所有的美好詞彙都用在幽月身上。
臨淵雖然看見幽月的小手兒在風澈腰上,但是以他小白的腦袋有些不明白,茫然的跟著走,還沉思著,怎麼剛才還俏皮可愛的月兒姑娘一下子就這麼暴力了呢?想不通
凌玳墨也疑惑二人之間的相處方式,南宮景寒趁此機會,細心的摟著她的腰,宣示著他暫時的主權,頗有煞氣的目光擋住了人群中的愛慕者,解釋道,“他們倆的相處方式一貫如此,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習慣了就好了!”
凌玳墨的目光飄了過去,一眼就收了回來,果然如此,風澈話裡話外說幽月是悍婦,但是幽月毫不在乎,幽月在大庭廣眾之下對風澈掐腰,風澈也沒有怒色,眉宇之間更是帶著淡淡的寵溺,二人臉上皆不見怒色,反而還有些許打情罵俏的味道。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一對兒奇葩。
開始她還以為風澈又把幽月給激怒了,那知現在二人的感情好像更好了,勾肩搭背在一起,絲毫不在乎別人對他們的指指點點。豁達如此,才能活得如此灑脫。
第二十六章 無題
一路上走走逛逛,終於到達了目的地,“醉逸軒”——京城最好的酒樓。
凌玳墨盯著這家酒樓的裝潢,被成為京城之最也不是不無道理的,地段是靠近貴族區域,別的不說,就說那燙金的匾額就是出自於名家之手,整個酒樓更是用紅木搭建,鏤空的雕花裝飾錯落有致的擺放著,卻一點兒也不佔位置,很好的隔開了個人的私人空間,就連傳菜的小二都比別的酒樓幹練,凌玳墨稱讚道,“開這家酒樓的人一定很有經商頭腦!”
“墨兒,這家酒樓是我師兄的,你還不知道啊”,幽月開口解釋道。
凌玳墨沒想到這家酒樓是南宮景寒的,眉梢挑了挑,沒看出來他還有些經商頭腦,如果她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