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怎麼聽說旁的也聽你唱過這個曲兒?”
我不耐煩的揮著手攔他,“他偷聽的,誰讓你不來科爾沁。”
“不是你唱給他聽的?”見謎底即將揭曉,多鐸越加認定自己的判斷,手上的動作幅度更大。
“是我唱的,不是我想唱給他聽的,我只想唱給你一個人聽的。”啊我實在無法忍受的掙開眼睛,這個人有完沒完,我騰的坐起身。
多鐸被我的動作嚇了一跳,意識到自己河東獅狀我很不好意思忸怩著掩飾道,“爺,您不累麼,卓雅服侍爺歇息吧。”
反正大不了再奮戰一晚,我掏空他免得去找別的女人。
多鐸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完全不像剛才的那般煩人,我猶豫著自己是不是又哪裡令他不高興了,我討好的扯他的衣襟也沒有反應。
瞬間,多鐸換了一臉的嘻笑,反倒是我跟不上節拍的愣在原處。
“爺是你套馬的漢子?”
我翻翻白眼,什麼跟什麼,半響終於明白過來,他的反應怎麼跟葉布舒一般,套馬的漢子有什麼可好奇的。
我聳聳肩眼睛閃著狡黠,綻出一個甜美的笑,“爺就是我的套馬漢子”用膩死人不償命的軟糯嗓音,我低頭鑽進多鐸懷中,嬌嗔道“這不套住我了麼。”
我乖巧的樣子惹得多鐸舒懷大笑,我的投懷整合他的意,唉,小白兔送入虎口,他不知厭煩的拉我高chao了一波又一波,不僅被他吃幹抹淨,周身痠痛的彷彿遭車輪碾壓。
翌日清早,多鐸用飯的時候,交代我與崔嬤嬤再多用幾種材質制軟甲,他對我的構思很感興趣,卻不相信那種布料能製成背心穿在身上。離走時,多鐸在眾目睽睽之下給了我一記長長的吻,果決的與我分開,挺拔的身姿帥氣的翻身上馬,表情酷酷的賓士而去,還以為他會回望我一眼,很遺憾。
額吉的眼幾乎眯著一條縫,看的出她為我和多鐸發自內心的高興,我被她拉著進帳子。
“看著你們這般恩愛,額吉放心了。”額吉一臉的欣慰。
“卓雅能著貝勒爺愛重也是託大妃的福,還有額吉、阿爸,要不是你們恐怕卓雅”
我佯裝害羞的埋下頭,以烏仁卓雅以前的模樣自然入不了多鐸的眼,男人哪個不愛色的,唉,誰讓我倒追人家。
“額吉的卓雅幸福就好,看見十五貝勒如此對你,額吉”說著額吉眼中的淚止不住簌簌的掉落,我忙找了帕子替她搽拭,頭抵在她胸前,只有媽媽才會真心的關懷你,把你的幸福當成她自己的。
我穆盈盈的媽媽呀,不知道現代的我是死是活,你是不是也很傷心?
“卓雅,你怎麼不勸貝勒爺納了那幾個丫頭,那可是額吉好不容易挑出來的,她們都是奴隸出身,位分上永遠不會越過你,額吉擔心你過門都一年了肚子還沒個動靜,十五貝勒那兒怎麼說的過去,聽說府中的妾室總不比咱們自個兒的人放心,萬一能有一男半女收養在你身邊也是指望。”
她的擔憂我理解,但是給我老公找女人我無法忍受,我眼神犀利的掃了眼在內帳伺候的幾個丫頭,其中就有昨晚扒多鐸衣服的那個丫頭,她還穿著昨晚那件湖綠色八成新的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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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孃家長住(三)
繼福晉鬥法;第六十章 孃家長住(三)
我端坐好,接過崔嬤嬤遞上來的帕子拭淨手,輕捏了一顆桌上的酸奶球放入口中,緩緩的道,“額吉,您不知貝勒爺的脾性,全城的人都知曉十五貝勒偏好漢女,咱們蒙女”
我低垂著眼簾,聲音哀怨的接著道,“卓雅不過這幾個月才得貝勒爺入眼,大婚前日他能抬格格入府,將來將來若是”我欲言又止還帶了幾分憂慮、膽怯。1
心裡強勢的,哼,我豈能讓人分了我的寵,沒經我允許還跑到我眼前勾yin我老公,我可做不到大肚能容,把自個兒老公送到別的女人床上,還養活她們的孩子,除非我死了。
“也罷、也罷,我一時糊塗聽了庶妃的話,哪想到這許多,是額吉的不是,居然讓旁的分你的寵,你與十五貝勒好生相待,早日生下嫡子就是。”額吉打消那個念頭,話題轉到將養上來,“既然回來了,額吉差人做些滋養的飯食,瞧瞧,才一年清減成如此,想是那邊的飯食不合口?”
看她擔憂的樣子,我撒嬌的吐吐舌頭,“哪裡的飯食都不如咱們科爾沁的好。”
光陰似箭般噌噌的向前奔跑,讓我想起林志玲姐姐的那句話,“是什麼在追我,是青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