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老爺子聽了這些話。深以為然的點點頭,“一會我就去找里正和鄉書手。看看他們是個甚意思,如果同意的話,到時我家拿大頭,把護衛們給成立起來。”
“正該如此!”鄒正業就說道。
“既這麼說,我這便去找呂大仲,正安兄弟陪我一起去吧。”金小乙站起身來說道,鄒正安聽了便緊跟著他去了。
鄒正業道:“正順正和正祥,你們先回去吧,和太婆說一聲,我這裡沒事,別讓她掛念了。若是有事,我再去喊你們。”正順三兄弟答應了一聲便拱了手退下了。
鄒家莊外,十里坡處。
正值清晨,在朝霞中有一抹絢麗露出頭來,幾道光芒跟即將消逝的黑夜交織在一起,太陽張開翅膀,緩慢而堅定的把黑夜推向西方,將大地遍染成一片橙紅。微風吹過,在頭頂灑下點點的金光,長在林木根系裡的灌木,輕輕的互碰傳遞著不為人知的訊息。
幾個人氣喘吁吁的豕突狼奔到此,衣裳已經被灌木撕扯的不成樣子。狼狽的一頭倒在了路邊的草叢中艱難的喘著粗氣,其中一個看起來象是領頭的人眼中滿是恨意,他惡狠狠的回過頭,罵道:“呂大仲,你個狗籃子,你敢騙你爺爺我?”
“江大哥,我哪敢騙您呢,那鄒家確實沒有護院,我都去院裡轉了一圈了。”呂大仲哭喪著臉說道。
“放你孃的狗屁!”江大哥罵道,“他家有狗你怎麼不說呢?有鵝你怎麼不說呢?他家的狗不吃旁人的東西,你怎麼不說?要是兄弟們被人給抓了,你有幾條命去賠?”說完之後不解恨,站起身來撩陰一腳,將呂大仲踢翻在地,狠狠的呸了一口。呂大仲捂著下身,哀嚎連連。
“江頭,別跟這小子廢話。做了得了!”旁邊一人滿臉陰翳,冷冷的說道。
呂大仲聽得此言,顧不得下身疼痛,連忙爬起身來向著江大哥磕頭,“江大哥,你放了我吧,我啥也不說,啥也不知道。你放了我,我這就走的遠遠得,再也不回來。”
“放了你?”江大哥彎下腰蹲在呂大仲身前,伸手抓起他的頭髮,戲謔地說道,“爺爺我沒有後庭之好,你腚撅的再高爺也不好這一口啊!哈哈哈,”
旁邊的幾個人聽了江大哥的話,嘻嘻哈哈的盯著呂大仲身後指指點點的戲弄他。明明將他當成了一個死人看待。呂大仲渾身冰冷,心裡一陣陣犯了悔意,就是為了幾吊錢,自己就幹出了這等事,幫著這些強人們打探村中最富人家的訊息。
自己若是死了,老父老母怎麼辦?幾吊錢便買了自己一條命,自己怎麼能這麼傻?
“爺爺的名字,還有長相,都被你看的一清二楚,落腳點也被你打探到。你說不往外說。你讓爺爺怎麼相信呢?”江大哥一臉壞笑,挑起呂大仲的下巴說道。
“我,我自挖雙目。江爺爺,江祖宗,求求您饒了小的這條命吧,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幼兒嗷嗷待哺啊。”呂大仲痛哭失聲。
江大哥聽了這句話。噗哧一下笑出聲來,“哈哈哈,你老母八十歲,幼兒才三歲,這倒是奇了怪,你老母幾十歲上生的你啊?莫非是老蚌含珠。六十歲上生你?”
“爺爺早聽聞鄒家莊富裕,所以想進去尋個富戶,弄幾個活便錢花花。既是這鄒家養的又有狗又有鵝。爺爺也不想伸這個手了,你走吧,”江大哥說完嘴角上挑揚了揚眉毛,旁邊的幾個人聽了之後鬨堂大笑,讓呂大仲趕緊走。快點走。
呂大仲聞聽這些強人願意放自己歸家,欣喜不已。痛哭流涕的向著江大哥磕了三個頭,連滾帶爬的走了。
這時江大哥使了個眼色,旁邊的幾個人紛紛站起,也不知從腰間摸出了甚麼東西,幾個人揚起手臂,只見得跑出十幾步的呂大仲用手捂著後背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慢慢的倒在地上。
江大哥慢慢的走過去,將呂大仲後背上的飛鏢挨個撥了出來,對著還沒有斷氣的呂大仲點點頭,“我兄弟說過了,讓你趕緊走,快點走,你走的這麼慢,可不要怪我啊。爺爺給了你三吊錢,讓你那八十歲的老母拿去買口薄席捲了你吧。爺爺也算對得起你了,哈哈哈!”
“江頭,”旁邊來了一個人,他手裡拿著一個飛鏢向江大哥使了個眼色,江大哥背轉過身去,那人道,“姓呂的,老子看你撐的痛苦,再給你一下,你到了閻王爺那裡可得向閻王爺報一聲好,老子可是幫了你啊。”
說著,拿著飛鏢在呂大仲的脖子上一劃,一股鮮血噴湧而出,呂大仲雙目中露出憤恨的表情不情不願的去了。
江大哥這時才轉過身,那人又在呂大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