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和五郎明明是是我黃瑾瑜的親外甥,反而變成了鄒行學的學生。
鄒正文哈哈大笑,搖頭晃腦吟了一會詩,最後揶揄道:“手快有,手慢無。”把黃天青氣的咬牙切齒,捏緊拳頭說要揍他。
當天夜裡,黃天青便把鄒正文灌了個爛醉如泥,然後半夜裡把他拖到走廊上睡了一夜,自己一個人美美的佔了整個床榻,夜裡不放心又過去鋪了一層厚厚的被褥給鄒正文。第二天一早,來等他們起床的鄒正文渾家看到在走廊上擁著被子睡得人事不省的丈夫,心疼的眼淚直流。
鄒正文睡醒之後,知道自己被踹出房門,不僅沒生氣,反而哈哈大笑,指著黃天青說他‘無恥小人’!黃天青也不理他,陰沉著臉把早飯吃個精光,然後倒提著寶劍。一手拉著鄒正文的手也不管他有沒有吃好,非要請他騎馬去。搞得鄒正文渾家在後面追了半天,連聲喊:“喝了醒酒湯再去!”
“吃甚麼?一會還得吐出來。”黃天青陰惻惻地來了這麼一句。
黃天青和鄒正文騎了一上午馬,把鄒正文顛的差點把腸子給吐出來,才放他回去。送回去之後還威脅他若是不好好教他兩個外甥,下次便不是騎馬這麼簡單了,說完以後揚長而去。
鄒正文渾家兩眼淚汪汪的看著臥在榻上奄奄一息的丈夫,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黃劉氏和兒子又在鄒家住了一夜,隔天早上才坐了馬車回了黃家坪,柳老丈和柳母一起將她送到了村口才回來。
等到回了家。柳氏便拉著黃麗娘和鄒晨到西院裡說有事和她們相商,等到黃麗娘問了幾遍之後,柳氏才吐吐吞吞地說原來是她孃家人想學打豆腐和做涼粉。黃麗娘為難地說道:“二嫂。不是我不答應,而是咱這門營生,你是知道的,是美娘和小晨搗鼓出來的啊。”
柳氏為難地說道:“正是,我也是為難呢。可是這爹孃說出來了,唉”
黃麗娘便看向了鄒晨,想要徵求她的意見。鄒晨低下頭深思了半晌,說道:“二嬸孃,咱們生意上的事歸生意,親戚歸親戚。不能混為一談。我看這樣吧,豆腐和涼粉可以教給柳外祖,只是這將來他們不許進宛丘也不許進咱們鄒家莊。還有如果咱們家的若是想在哪個地方開店開坊啥的,他們必須要退一射之地。還有呢,這利潤,必須得分給我姐二成。”
柳氏連忙說道:“你一成,你姐一成。不能叫你吃虧了。”
鄒晨笑道:“二嬸孃,這是我送我姐的嫁妝。嘿嘿,您就別跟我推辭了。還有,以後咱家還有更賺錢的營生呢,等到將來稻田裡的螃蟹苗蛙苗長出來,那時才叫真的賺。”
“小晨兒啊,那稻田養活物真的就這麼賺?”柳氏半信半疑。
“賺是肯定賺的,二嬸孃,娘娘,可以算下帳,螃蟹一隻7…10文;山蛤一隻10文,大的15文;蛤蟆油一兩50文;泥鰍一斤30文;將來咱這四畝稻田算算到底能收多少貫錢吧?”
“哎喲俺的娘,這算下來比稻子可收的多啦,一畝稻子也不過是一貫多罷了。”黃麗娘驚呼道。
鄒晨點點頭,“這是自然,只是第二年收的便少了,因為咱莊裡人看到這個營生賺錢,就會都想來學,如果他們學會了咱就賺的少!不過呢,等到咱莊裡都學會了,嘿嘿,咱可以搞這個批發。”
“批發?啥叫批發?”柳氏困惑道。
“就是一大批的東西進貨,然後咱給發出去。咱第一年賣這些活物時,肯定會有酒樓和茶館或者小吃店找咱們要貨源,這樣第二年咱們可以從村民手裡把東西低價批入,然後高價賣出。這個叫,就叫批發。”鄒晨解釋道。
“哎喲,這可不成,都是鄒家莊的,哪能賺他們錢呢?”黃麗娘和柳氏聽了直搖頭。
鄒晨氣結:“那咱也不能白幫人賣東西是吧?咱還得負責質量呢,螃蟹和山蛤還得挑那品相好的這樣才可以出手,咱這一關叫質檢。呃。就是那個檢查品相的。”
柳氏和黃麗娘聽了此話均是點點頭,表示同意檢查品相以後再出手,然後娘仨個又談了一下以後怎麼批,最後鄒晨總結道:“這樣的事情,咱一家做不成,必須得拉著里長和鄉書手才可以,有了他們的首肯,咱才可以在莊子收東西。而且呢,我認為,到了明年,咱們就把這個手藝傳給村子裡的人,任何人只要想來學,咱就收一筆錢,仔仔細細地教給他,這個呢,就叫學費。”
柳氏和黃麗娘不同意,“這哪有自家的絕活手藝教給別人的道理?這個不行?”
鄒晨急了,“二嬸孃,娘娘,你們可知道懷壁其罪的道理?這稻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