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晨笑道。
“應該的,應該的!”金小乙渾家聽到是在烏倩院子裡看小寶立刻猛點頭。
鄒家的僕婦少,整個鄒家莊都是知道的。烏倩的孩子一般都是柳氏和金蘭照顧,平時她身邊跟著兩個女使,做些端茶遞水清掃屋子的工作。
有人曾勸柳氏和黃麗娘多找一些僕婦,卻統統被她們拒絕。她們說,自己原本就是農家,哪裡用得著這些人侍候。一個院子裡兩個女使兩個粗使的已經是足夠了,孩子自然是要祖母和母親去抱,這樣才和家裡人親近,難不成要找一個奶媽去分走孩子對母親的一顆心嗎?
金小乙渾家猶豫了一下說道:“小女郎還有啥吩咐沒有,要是沒有的話,我去找找金蘭。”鄒晨微微一笑,心知她必是為了金蘭的親事想去商量,便笑著說自己沒有事情,請她自便,金小乙渾家便退下了。
“可憐天下父母心!”鄒晨搖頭笑道。
金小乙渾家去了二郎院子。正巧烏倩不在,只剩下金蘭一個人在一樓照顧著小寶。
“大妮,忙著呢?”金小乙渾家笑盈盈的和金蘭打招呼。
金蘭笑道:“阿孃你咋來了,快坐。”伸手為她搬了個凳子放在自己身邊。
金小乙渾家逗了小寶幾下,看到他樂呵呵的衝著自己流口水,不由得一樂。
金蘭拿起一塊乾淨的細布輕輕替小寶擦了擦口水,低聲問:“阿孃來找我有事嗎?”
“沒事,沒事!我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啦?”金小乙渾家眉梢亂動,一臉的喜氣洋洋。她左右看了一下,低聲問。“金蘭,屋裡沒人?”
“沒有!二嫂去東院找小姑娘去了,就剩我自己在。”金蘭答道。疑惑的看了一眼母親。
金小乙渾家往金蘭身邊蹭了蹭,低聲把梁家的情況和金蘭說了一說。金蘭臉紅紅的,啐了母親一口,“阿孃,你胡扯些啥。這事哪能和我說呢?”
“哎喲,我的大妮,這可是你自己的親事,你得自己拿個主意。我覺得這梁家挺好的,你要不就答應了吧!”金小乙渾家一臉期盼的看著金蘭。
金蘭一想到要和烏翠做了妯娌,便滿心的不自在。撇著嘴說道:“我才不和那個翠婆子做一家人呢!我不答應。”
“這可容不得你,你說不答應就不答應了?妮啊,這梁家確實不錯。梁平那小子還是童生呢。主母說過,只要梁平真心對你好,鄒家就出錢送他回府學讀書。將來等到他考上了秀才,你不就是一個秀才娘子了嗎?”金小乙渾家苦口婆心的勸道。
金蘭瞪了母親一眼,閉上嘴不理她了。金小乙渾家又勸了半天。看到女兒只是逗小寶卻不回她的話,不由得嘆了口氣。
“你當我不知道你啥心思?”金蘭實在忍不住了。“你無非是想著我的嫁妝呢”
“你胡扯啥呢?”金小乙渾家猛的站起來,眼角亂跳。
“阿孃,我乾孃早就把我的嫁妝單子給我了。你也不用打我的主意,我的嫁妝單子裡沒有現錢,全是股份和田地。將來等到我成了親每月領一筆錢,足夠我吃到老了。”金蘭抬起頭一字一句地說道。
“主母給你多少股份?能領多少錢?”金小乙渾家眼冒金光,重新坐回凳子上。
金蘭嗤笑了一下,“我就不和你說!這是我的,我才不會拿給你,讓你揮霍給外人呢。我可是籤的有協議,我的股份只能傳給我的孩子,如果給了外人股份立刻被鄒家無條件收回。家裡但凡有點錢,你就往廟裡扔,幾個哥哥都快氣死了,阿爹心裡對你有愧疚又不敢管你,阿孃你打聽自己的來歷我們不反對,可是你總不能把家產都送給別人吧?幸好家裡還有林蛙池的收入,要不然我們等著喝西北風呢。如果不是蘑菇大棚只是讓你管著沒賣給你,你還不把蘑菇大棚送給廟裡啊?幸好幾個哥哥嫂嫂孝順,要是換了別家,你看怎麼待你?”
金蘭看到母親炸毛了,又補充了一句:“你要是真為我和幾個哥哥著想,你就以後別再往廟裡供這麼多的香油錢。”
“我可是誠心理佛,誠心敬佛的。我供點香油錢咋了?我沒花你們沒吃你們的,全是我自己掙的。”金小乙渾家面色不改的說道。
金蘭不屑的瞥了她一眼,“阿孃你呀,應該把哥哥和嫂嫂的心都挖出來供到佛前,這樣才顯得你的誠心足呢。只供香油錢算得什麼?哪比得上用人命供誠心足呢?再說了,你那供的是一點嗎?你一年要供好幾百兩呢,這叫供一點?咱家一年才能賺多少銀子啊?”
“你胡扯啥呢?不許你這麼說佛,再說了,我怎麼會害你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