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孃,咱家為什麼非要和陳家爭守陵戶不可?”
黃麗娘聽到鄒晨問這個問題,便冷笑了一下,“他老陳家不將我女兒看在眼裡,為什麼要給他家留臉面?不過是爭爭守陵戶罷了,又沒怎麼他家。就衝你成親後他家是如何待你的,咱家也是非爭不可。”
鄒晨在被子裡拱了拱,躺到了黃麗孃的懷裡,“阿孃,我就知道,你是最疼我了。”
“你身為孫輩,沒辦法替自己出氣,他們折騰你,你也只能忍著。我們可不管那麼多,誰讓你不好過,我就讓他家一輩子不好過。”黃麗娘氣怵怵的說道。
“陳家把阿琦的免稅田給要走了讓陳六郎耕種”鄒晨噘起嘴,向黃麗娘告狀。
“嘁!”黃麗娘冷哼一聲,“這老陳家真是沒救了,這點小錢也看在眼裡。怪不得他們家一年不如一年!你們以後可不能跟著他們學,他們那是往下坡路走,你們以後好好的在京裡待著。沒事別往家裡跑當初怎麼瞎了眼把你許到陳家了呢?”
“阿孃”鄒晨不滿的輕喊。
黃麗娘想起陳琦對鄒晨的深情,遂拍了拍她的肩膀,“得了,得了,我知道陳琦那小子對你好!我和你說呀,這夫妻倆個相處,你也不能一味忍讓,你要是忍著讓著,他就會認為你是在默許,說不定哪一天給你帶一個貌美如花的美妾來,到時你才哭笑不得呢”向鄒晨傳授了一些她和那些貴婦們來往中聽說的收服夫君的絕招,把鄒晨聽得直咂舌。這宋朝的半邊天們,個個彪悍的很呢。
怪不得除了那些高官和富商,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