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轉頭看向小胖子,“小胖子,是吧?”
小胖子忙不迭的跟著點頭,嘿嘿傻笑著,只要每天能夠吃到好吃的還能天天睡覺,他就覺得滿足了。
一笙撇了撇嘴巴,讓他像小胖子這樣吃了睡睡了吃,那他還不如活得累一點。
“人的一生如同白駒過隙,何嘗不去活的簡單快樂一點。”田荷花說著目光掠向二十三號方臺。
一笙跟著朝二十三號方臺走去,囁喏了下嘴唇,終究沒有說什麼,心裡突然有些酸澀,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斷送田荷花快樂的劊子手。
“那你為何不開心?”慕軒的目光有些悠遠,彷彿又看到了田荷花上課時對著自己的手腕發呆,露出悵然若失的神情,就如一杯用來消愁的白酒縈繞著淡淡的憂傷。
“有嗎?”田荷花語氣茫然的反問道,而後活動了下手腕,捏了捏指骨,“走吧!”
二十三號方臺上空無一人,交了木牌報了號後田荷花率先跳了上去,身姿飄逸。
田荷花已經連勝了倆場,方臺下握著二十三號木牌的人觀望著,躊躇不決。
這時一個身形瘦弱,身穿黑衣的年輕男子跳了上來,男子臉色蒼白,鷹鉤鼻,顴骨高聳,雖看似久病纏身一般,但一雙鬥眼精光四射,內斂鋒芒。
田荷花朝著年輕男子抱拳示意,年輕男子回敬,田荷花含笑點頭而後跳下了方臺。
人群中頓時發出各種疑惑的聲音,“怎麼下來了?”
有立即反應過來的人語氣有些得瑟的說道:“笨!當然是棄權了,已經贏了倆場,這一場就不用比了。”
頓時不少人一臉失望,“看那架勢我還以為要打呢,還沒有看夠啊。”
“快看!有人上臺了,比試馬上要開始了。”眾人的視線又立刻被方臺上的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