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握著槍。
黑夜中,她的身形雖然嬌小,卻也敏捷的像只花貓,張牙舞爪的向著闖入她領地、可能傷害到她孩子的陌生人揮舞著鋒利的爪子。可是,對方的動作比她的更快,像只在暗夜裡捕食的獵豹,還沒等她的手碰到對方的身體,那個人只一個利落的閃身,反手一把便抓住了她的胳膊,另一隻手更是迅速的抱住了她的腰。在她緊張的幾乎要張口大叫的時候,對方溫熱的鼻息已經湊到了她的唇邊,迅即,她的雙唇就被一張滾燙的大口給狠狠的吻住了。
久違的感覺再次襲上她的心頭,熟悉的味道漸漸的縈繞在她的身邊。在知道這個夜晚出現的“不速之客”是誰之後,原本緊緊包裹著她的戒備感頓時煙消雲散。在他的熱吻下,她早已癱軟在他的胸前。窗邊,兩人耳鬢廝磨,緊抱在一起的身影在月光下,投射成一個纏綿的影子,如交頸鴛鴦一般親吻著的男女,在黑夜的籠罩下,肆無忌憚的重溫著久違的甜蜜。
長長的熱吻過後,當狄爾森戀戀不捨的放開這張甜美的小嘴時,韓婉婷已經快要喘不過氣來。她昏沉沉的倚在他的胸前,急促的喘息著,只覺得自己頭暈腦漲,渾身乏力,有種快要窒息了的感覺。
狄爾森藉著月光,見到懷中的女人緊閉雙眼,滿臉緋紅,禁不住微微一笑,順勢將她手裡握著的那把槍收到了自己的手中,低聲在她耳畔調侃道:
“拿槍出來做什麼?想謀殺親夫嗎?”
他的鼻息噴在她的耳邊,頓時她的心頭漾起一股癢癢的燥意,不知怎的,血氣上湧,耳朵竟紅了起來。她不敢睜開眼睛看他,只低著頭,捂著自己的耳朵靠在他的胸前,喃喃的說道:
“不是說要過些天才能回來嗎?深更半夜的,我還以為是小偷呢!”
他的大掌順著她姣好的背脊線輕輕的滑著,一邊低下頭,用滾燙的唇蹭著她的頸項,低笑著道:
“司令心善,體恤我半年多沒見到妻兒,特批我放三天假。我連夜趕回來,沒想到,還被某人當成了小偷,差點痛下殺手要我性命。你說,對這樣的女人,我該怎麼懲罰她呢?讓我想想,是該用體罰呢?還是該用其他的辦法?”
他說著說著,另一隻手已經探進了韓婉婷單薄的睡衣下去,順著她柔滑的肌膚,一路撫摸著,尋到了那兩座柔軟高聳的山峰後,像是惡極了的乞丐見到滿漢全席一般,再顧不上溫柔了,只窮兇極惡的想要攫取人間美味,狠狠的揉捏抵弄起來。
他的肆意孟浪,引得她渾身發軟,理智全消。久未雲雨的身體此刻敏感的令她顫抖,心中本就漲滿了對他的憐惜與愛意,此刻在夜幕的籠罩下,他的小小撩撥便足以讓深藏在她身體深處的那股渴望噴薄而出。
“逸之,逸之”
在他狂放的揉弄之下,她已經顧不上什麼羞恥之心,開始極度渴望他強壯的身軀。她緊緊的攀著他的脖子,從身體深處迅速傳向四肢的難耐的燥熱讓她禁不住喑嚀一聲,呻吟出聲。在靜謐的黑夜中,這聲嬌滴滴的呻吟,恰如同火上澆油一般,讓狄爾森本就已在崩潰邊緣的情慾徹底爆發。他從她的胸前抬起頭來,惡狠狠的看著嬌媚無比的她,眼中帶著絲絲血痕,那股咬牙切齒的模樣就像要吃人似的。
他將她一把抱起,大步朝著半敞著房門的臥室走去。鎖上房門,他將她放到了並不柔軟,也不寬大的床上。他站在床邊,看著這具被月光灑滿的,有著豐潤姿態的女體,一粒一粒的解著自己的軍裝釦子,脫著身上所穿的每一件衣裳。他的額角正在大顆大顆的滑落汗珠,頭上、手背上爆起了一根根的青筋,渾身的肌肉因為強忍而糾結在一起,即使這具身體已清瘦許多,但此刻看著仍充滿了可怕的力量。
他慢慢的爬上床,將自己陽剛的身體覆在了她嬌軟的身軀之上。他抓緊了她的雙手,與她十指緊緊相纏,然後湊到她耳邊,一字一句的低聲道:
“我想還是體罰吧,這會讓你記憶深刻,今後就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說罷,在韓婉婷的驚呼聲中,他帶著她走進了炫目而激越的情慾世界中。
窗外,皎潔的月光灑滿了整個大地。窗內,一雙離別許久的愛人正在經歷著如膠似漆的纏綿。田野間,青蛙與鳴蟲的叫聲不歇,歡唱著大自然的美麗歌曲;小小的房間內,女人難耐的呻吟低泣與男人粗啞的嘶吼與喘息交織在一起,組成了一首永恆不變的愛之樂曲,久久不曾散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百七十一章
天下之大,何以為家?
這是來到臺灣後的韓婉婷,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