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只要解釋一下就可以了,誰知見到她突然紅著臉低垂了眸子那一刻,才發現這個真相若是告訴她,帶來的很可能是巨大的傷害。
“靜兒,我,我其實”
靜兒一下子伸手捂住她的唇,嬌羞道:“蓮老大,你不要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落寞地雙肩微垂,“我知道靜兒配不上蓮老大,也知你不喜歡我,可我不想從你口中親耳聽到這一殘酷的事實,就當作是憐憫靜兒,給靜兒一個美好的期待吧。”
“”語塞了,那她到底還要不要解釋?
正當兩個女人矯情地不知該如何打破尷尬時,突然聽到屋外遠處傳來一聲巨響,緊接著便有兄弟們從房子裡跑出來檢視的聲音。
賀蓮也衝了出來,聲音是從寨子大門方向傳來的,恐怕野狼幫又來搗亂了。
經過凌闕身邊,無意中對上他祈求的目光,內心倏地一陣刺痛,咬了咬唇,無視了他繼續向寨門奔去。
跪吧,跪死你變成化石以後給姐當鎮門之寶。
一來到寨門口,賀蓮目瞪口呆,她和兄弟們精心築建起來的“寨防”竟然全部被掀倒在地,他們和龍寨彷彿就成了凌闕手中的小蓮子一樣,砧板上的肥肉,任人宰割。
塵煙中,至少有三十多匹馬站成一排,每一匹馬身上都披著鐵甲,圍著一圈鐵鏈。
而鐵鏈的另一端,則拴在了他們的寨子大門和圍欄上。
原來他們的寨防是被他們用鐵鏈拉倒的。
冷冷朝最中間那匹黑馬之上的黑衣男子望去,依然威風凜凜,英姿颯爽,可臉上卻掛著欠揍的笑容,彷彿在說:小東西,想我了沒,這份大禮喜歡麼?
尉遲塵挑釁地拉了拉手裡的鐵鏈,其餘三十匹馬像是領了命令一般,齊齊向後退了一步。
“咯吱——”鐵門劃破地面的刺耳聲音傳來,緊接著野狼幫眾肆意地狂笑。
心中的怒火蹭蹭往上躥,賀蓮望著尉遲塵咬牙切齒,恨不得撲上去把他咬得稀碎。
猛然,對身後的兄弟們喊道:“兄弟們,a計劃備戰!撤退!”
“是!”兄弟們聽令頃刻間消失在寨門口,只留下賀蓮一個人面對那三十多匹“野狼”。
“哈哈哈!”甄武勇往地上抽了一鞭子,單薄的五官笑成了一條條橫線,“小老大,這就是你的兄弟們?把老大一個人扔下,集體逃跑的計劃老子還是頭次聽說,哈哈哈。”
賀蓮定定地看著他們,“快把李堯放了!”
李堯是今晚守夜的門衛,被野狼幫的人抓了去綁在了樹上。
甄武勇啐了口唾沫,扭曲著臉頰道:“他叫李堯?好,老子就讓這李堯給我們死去的十三名野狼幫眾陪葬!”
說著甄武勇甩起了鞭子,眼看就要抽到李堯的身上,只聽一聲“住手——!”,不,是兩聲。
賀蓮和尉遲塵同時喊了住手,詫異地望去,卻見尉遲塵驀然從馬上縱身跳下向她飛來,賀蓮急忙轉身躲閃,尉遲塵一下子拉住賀蓮的手臂,把她捲進自己的懷裡。
那柔軟仿若無骨的小身子一入懷,尉遲塵整個身心都跟著舒坦,惦記了幾天想來和龍寨,原來是想重溫一下這溫香軟玉的感覺。
或者說,是來確認一下之前的猜測。
賀蓮豈容尉遲塵如此攬著她,手腳並用,一頓踢打,尉遲塵上次捱了一巴掌,今次有了防範,幾下便將她治服反而更緊的將她貼向自己的胸膛,“小東西,若是再不乖,李堯的小命我可保證不了。”
怒瞪著他,“你到底想怎樣!?”
尉遲塵眉眼低垂,看了看賀蓮因生氣而劇烈起伏的胸口,戲謔一笑,“平的?”
那極微的勾唇動作,將他整個英挺刀削的臉頰帶出一抹邪氣,驀然抬眸,一雙銳利深邃的狹長雙眸勾魂攝魄,似乎能一下子看穿你所有的秘密。
“是真的平嗎?”
“你管不著!放開我!”
憤怒的小臉看在眼裡卻是明豔動人,從未如此這般攬過一個人,又讓他如此心情愉悅,而她掙扎的扭動,似乎蹭燃了沉寂在體內二十四年的慾火。
躁動,莫名的躁動,令他呼吸急促渾身燥熱的躁動。
這種感覺陌生而令人嚮往,讓他想要更多而欲罷不能。
俯首湊到她的耳畔,“放了李堯不是不可以,”
果然小東西立刻停止掙扎,尉遲塵繼續道:“親我一口,身上的繩子就松一圈,要不要我帶你去數數一共纏了幾圈?”
“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