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了很嚴重的內傷。”
受傷了?郭希武功那麼高強,怎麼會受那麼重的傷?
“誰傷的你?”賀蓮問。
“那個宮主有沒有幫你?”郭希不答反問。
詫異地砍了他一眼,片刻
“是宮主打傷你的?”
“”
賀蓮將他走後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簡單給郭希彙報了一遍。
中間忽略了宮主就是燻的這一件事。
聽聞宮主幫了晁羿,郭希也不打算隱瞞賀蓮。
“其實我說幫你解決那件事就是為了和淳于宮主比武。”
“?”
“我和你那晚之後,翌日一早便單獨去找了宮主比武,若是我贏了,便讓他交出罌伏散的解藥,我因為受了刀傷,功力受了很大的影響,最終敗在宮主手下。打不過,講不了條件只好求他。”
“他就答應了?”
“嗯。”
笑
宮主這種人怎麼會輕易答應別人的請求呢,哦對,險些忘了,宮主可是替朝廷做事的,郭希變相的成了他的主子。
主子親自求部下幫忙,理應是沒理由拒絕的。
想通的小丫頭點點頭,對郭希的感激又多了一分。
對這男人她是又愛又狠,明明知道他可能是一劑毒藥,又對他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一次一次地淪陷。
“郭希。”
“嗯?”
“傷重不重?”
小丫頭難得的溫柔令郭希感慨交加,眸色越發柔和,他暖暖一笑,“不重。”
有她的關心,即便再重的傷也會一瞬間好轉。
“啪!”
小手一下子打上男人的肩頭,嗔怒小眼神一挑,“不重你還不告而別?跟我玩灑脫,玩放得下?”
賀蓮以為自己還算灑脫,發生了點什麼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
可一見到他,心裡就跟打翻了五味瓶子似的,複雜,難受。
其實
原來自己有些放不下他了。
尤其是他就這麼一走了之,心裡空落落的。
跟著淳于來都城,也有一個原因是來找這“灑脫”的郭希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玩得起。
打這一拳不解恨,小腳踢了上去。
瞧著突然發瘋對自己拳打腳踢的小人兒,郭希心裡反而莫名浮上喜悅。
當時,他幾乎是逃也般的離開時落雨山,傷勢豈會不重,臉上下馬車都要小柳子攙扶,離開是不想讓她擔心。
那晚的話,“醒來還是朋友”,像針扎一般一直刺激著他,原本已是不敢抱任何希望,豈知在二樓包間裡聽到了那令自己魂牽夢繞的小聲音,所有的感情一瞬間回爐了。
雙臂將小丫頭箍在胸前,邪邪地一笑,“都是我的錯,懲罰我吧,懲罰我的嘴。”
男人發著狠勁兒咬了一下自己淡淡的唇瓣,似誘惑,似勾引。
心,漏跳了一拍,嘖了下舌,這男人真是性感。
小臉兒一揚,“怕你啊,你本來就該罰!”
雙臂環住男人勁腰,踮起腳尖,緊闔美眸,嘟起小嘴。
眼看就要親上,去給男人一個愛意的懲罰
包間的門唰的一下頃刻間被人拉開。
下意識睜眼,那高高大大的男人站在門口,周圍空氣驟降三百六十度,小丫頭瞬間如落入冰川深谷。
冷啊!
一把將郭希推開。
不好意思,她這絕對是下意識動作,絕非有意。
然而郭希的眸中劃過一抹令人心疼的黯然,不用看他也知道進來的是誰,後脊背像被冰凌子刺穿了一樣,有這樣的氣場的人他在東嶽國只見過一人。
轉身,溫和笑容重新浮上俊臉,“宮主大人,稀客啊。”
還以為宮主大人突然闖進來,會非常給力的大吼一句:“放開那女孩!”
然而令人跌破眼鏡的時,——前提是如果有眼鏡的話,宮主冷眸只是掃了一眼賀蓮,眸底蘊含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之後便徑自越過他二人朝躺在地板上昏睡不醒的虞香走去。
打橫抱起他,瀟灑轉身,人就這麼走了。
到門口時,賀蓮想叫住他,可那口不知為何說什麼也開不了。
這是怎麼個情況?
不是她在生氣淳于嗎,怎麼這情形她又佔在下風了?
長久的努力頃刻間化為泡影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