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發麻,此情此景,此言此行,是那麼熟悉,這分明是她曾經歷過的時刻。
在那夢裡,眼鏡男對她曾說過同樣的話,雖然夢裡更下流一點,可這語氣她永遠不會忘,一模一樣,充滿了嫉妒,怒火,和恨意。
“郭希,不要再說了!”賀蓮害怕地阻止他,她怕那可怕的夢,強上她的夢再次重演。
男人一聲冷笑,大手撫上她的臉頰,指腹摩挲著滑嫩的臉蛋,“怎麼,被本殿說中了?小野貓,你到底看上那宮主什麼?充其量是我東嶽皇室的走狗,為本殿父皇辦事的奴才,你可是太子妃啊,未免口味特殊了些。”
指腹酥麻的觸感,賀蓮眼角直抽,越來越像了,邪惡的郭希,變態的郭希,這正是那夢中可以控制她身體的恐怖男人,cash,凱希,眼鏡男。
潔白的立領襯衫,花哨的蛇紋皮鞋,還有那冷意無邊的金絲眼鏡,這一切的一切都要在古代重演了嗎?
如今的他,高束的長髮,潔白的衣袍,沒有戴眼鏡,然而那微眯的雙眸顯得更加冰冷。
“郭希!你別這樣,別說了!”
眼睜睜看著那隻大手從臉上滑像脖子,再緩緩向下,隔著她的襦裙握著——,肆意柔捏。
一雙雪峰在他的危險的視線下,隨著她劇烈的呼吸越發挺立,飽丶滿。
“拿開你的手!郭希,清醒一點!”賀蓮猛烈地扭轉著身子,想把自己身上的大手甩掉,然而卻了男人理由握得更緊。
怒意,**,和深埋在他心裡,身裡許久的渴求早已佔據了他的大腦,此時,他清醒得很,他只有一個執念,把這個女人吞噬如腹,讓她永遠也無法再忽視他,再找理由搪塞他。
“小野貓,既然你可以在別的男人面前放下你身為太子妃的自尊,本殿還何須考慮更多?”
陰沉沉的笑容,慎得賀蓮從頭髮絲涼到腳趾甲,感覺全身的毛細孔都炸開了,他聲線透出的冷意正順著她的汗毛往體內裡鑽。
“郭希,我們好好談談,我,我不喜歡宮主。”賀蓮想盡量穩住郭希,覺得不能再跟他橫下去,她服軟道:“你不是想恩愛嗎,行,可以的,我也想要你,不過能不能等你冷靜了再說,你這樣我很害怕。”
郭希哪還能聽得進去,他魔症的以為賀蓮對他說得任何話都是搪塞,都是藉口,只要他一放開,這小野貓一會定狠狠報復撓他一把。
邪邪一笑,郭希拍了拍她的臉蛋,“小野貓想要本殿?好啊,不如來些更有意思的增加些情趣如何?”
那哪裡是詢問,簡直是一種威嚇,郭希這瘋子到底要幹什麼?
緊張地望著他,眸中的恐懼絲毫沒有博得男人一絲同情,他倏地把手伸向床榻邊梳妝櫃,開啟其中一個抽屜。
心一下子到了嗓子眼,賀蓮豈會不知那抽屜裡裝的是什麼,都是喬么給她偷來的藥,其中還有那瓶害的郭希病倒三天的催情藥。
腦袋嗡嗡作響,天哪,難道郭希想迷女幹她!?
男人壓在她身上,唇角勾著邪笑,開啟了那罪惡的瓶子,之後手指壓在瓶口來回晃了兩下。
扔掉瓶子,面白色粉末撒了出來,在賀蓮的頭側冒著淡白色的煙霧。
賀蓮屏住呼吸,盯著他沾滿藥粉的食指不住地搖頭。
不要,不要,她不要夢境重演,她不要中著這該死的催情藥。
環視著昏暗的四周,耳邊除了遠處若隱若現的瀑布聲便是男人的似笑非笑的喘息聲。
恐懼,卻又帶著一絲**的氣氛。
其實和郭希發生關係並不可怕,賀蓮是被詭異的巧合嚇到了,因為她不知道夢裡凱希帶她上車之後又去了哪,發生了什麼事,燻是否知道,也許她在現代真的經歷了這些也說不定,只不過是被她給忘了
男人把手指湊在她的鼻尖,淡粉的唇向上抿了抿,“小野貓,還記得這個嗎,本殿親自試過,效果不錯。”
猛地把頭轉過去,還好她曾學游泳時練過閉氣,不然憋了這麼長時間早就受不了了。
“郭希,你混蛋!”
“哼,本殿在你心裡不是從來也沒做過好人麼,乖,張開嘴好好嚐嚐。”
男人的身子像座大山一般重得無法撼動,今次怕她膝蓋偷襲,還特意壓住了她的腿,手腕已是掙扎的生疼,唯一能動的,能發洩情緒的,只有那雙靈動的水眸向郭希投去深深恨意。
賀蓮緊咬著唇,不讓男人的手指鑽進她的小口,男人也不著急,指腹描繪著她的唇瓣,“真美,你的唇好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