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哄男人真累,賀蓮從自己小院出來後,趕緊去找閆棋子。
誰知來到門口賀蓮卻聽到裡面閆棋子和靜兒吵架的聲音,內容大概是靜兒邊哭邊說她哥哥沒用,為了什麼人不值得。
心裡有些不好受,她知道靜兒說的是她。
敲了敲門,屋裡即刻安靜了下來。
是靜兒開的門,靜兒一看是賀蓮,臉上一寒,“我哥不在。”砰的一聲把門給關上了。
屋裡又是一陣吵架聲,最後是閆棋子跑過來給她開的門。
僅僅是幾個時辰不見的功夫,棋子哥看起來憔悴了不少,雙眼泛紅,神情更是無比失落。
閆棋子把門帶上,和賀蓮在小院的石桌邊坐下。
二人靜默了一陣,賀蓮開口道:“棋子哥,對不起”
她可以對天發誓,無心傷害棋子哥,她知道棋子哥對她有意思,棋子哥對她有多好她全都知道。
可是,感情這種東西無法強求,她只把閆棋子當作哥哥,那一吻當真是大錯特錯!
空虛,無助,喝醉了便理直氣壯的勾引他,給了他錯誤的資訊,如今她抽身而退,一句對不起豈能讓對方說忘就忘。
“棋子哥,我不求你原諒我,可我是真心實意來跟你道歉的,而且我如今有一事相求。”
靜兒這時衝了出來,劈頭蓋臉地罵道:“我還以為你有多誠心,原來找我哥哥不過是為了你自己的一己私慾!還有,我都給你跪下了,求你放過尉遲副寨主,可你到好,表面上裝好人,暗地裡不還是讓人抽了他一百個鞭子?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靜兒突然哼笑,“哼,我險些忘了,你連君子都不是,你是一位女子~!”
賀蓮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那個溫柔多情對她百依百順的善良的靜兒,此時看起來是那般扭曲難看,難道一個人的恨真的會讓人變得如此可怕嗎?
“夠了!”閆棋子突然站了起來,“靜兒,你先回屋!”
“哥!你難道還要相信她嗎!”
“回去!”
“哥,你沒救了!”靜兒氣憤地掩面跑了回去,閆棋子即刻坐回桌邊,強擠出笑容對賀蓮說:“蓮妹兒,找為兄有何事?”
棋子哥,她幾乎能感受到棋子哥此時心裡有多痛,是她傷害了他,他生她的氣都應該啊,可是他卻是在對自己笑。
不由自主地搭上他放在石桌上的手,那手天生是拿筆桿子的料,纖瘦細長,難以想象他在金山寨的一年多是如何挺過來的,可現在他們身自由了,他的心卻被鎖住了。
都怪她!
他的手好涼,顫抖不停,彷彿想逃,卻又不捨得她手心的溫熱。
閆棋子苦笑了一下,“蓮妹兒,不要再對為兄說道歉的話,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妹妹,你知道你今天吻我時,我覺得自己無比幸福,我根本不會怪你。也請你不要怪罪靜兒,她是鑽牛角尖了。”
賀蓮感激地點了點頭,面對棋子哥的寬容,她覺得自己實在是可惡。
閆棋子聽聞小白回來並且中了毒也是一臉焦急,即刻啟程下山去找大夫。
次日凌晨,大夫便來了,給小白診脈之後,陰沉著臉對賀蓮和閆棋子兇道:“老夫不是跟你們說了,不能給他亂吃藥嗎!他如今中毒了,你們來找我了,那還能來得及嗎?”
路昭站在一旁一臉尷尬,姬羨壹大爺似的坐在桌邊彷彿在罵他一般臉色陰沉得幾乎能擠出雨點來。
大夫無意中見到姬羨壹的表情,又見其穿著和強大的氣場一看就知是個不好惹的主兒,於是乾咳了兩聲,不敢再說話。
“那你是說小白沒救了?”賀蓮急聲問道。
“倒也不是,還好是慢性中毒,一時半會兒死不了,只要他醒後有辦法用自己的武功調節方能起死回生。”
還用他說?若是小白變回凌闕,也不用這般麻煩把大夫抓上山了。
這可如何是好,小白只要多傻一天,他的小命兒就多危險一天,可他們連他如何變傻的原因都不知道,根本無法“對症下藥”。
原本不想理會凌闕死活,可姬羨壹見蓮兒一臉憂色也不得不主動提供線索,依稀記得凌闕在搶人時說過之後要去見一個人,或許凌闕頭部受重擊可能和這個人有關。
也就是說找到這個人,凌闕便有可能恢復記憶。
雖然姬羨壹提供的線索作用不大,但也總好過沒有,可天下之大,他們對凌闕幾乎一無所知,想找一個連是他敵人還是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