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在“怡香院”三個字上加重了語氣聽起來為何感覺有些怪異?
思量之下,這才恍然,“妹子,你誤會了!”
原來靜兒下山之後正巧遇到富記城縣官楊大人的獨子楊大少,楊大少將其搶去姦汙了一個多月,玩膩了便又把她趕了出去。
靜兒走投無路之下,只好去怡香院給人幹活,洗衣,煮飯,不想卻碰到好色的客人對她上下其手,反抗之際正好孕吐弄髒了客人的衣服,被老闆娘派人拎出去打。
說到這時,閆棋子已是泣不成聲,賀蓮心裡也不是滋味,畢竟是親妹妹,沒有人比棋子哥更能體會那種沉痛之情。
拍了拍閆棋子的肩頭,賀蓮安慰道:“棋子哥,既然人回來了,便不要多想,山裡補品齊全足夠安胎,有何需要儘管直說。”
閆棋子貌似有些為難,猶豫了片刻,才說道:“妹子,為兄過來便是有一事相求,希望妹子可以去看看靜兒。”語氣頓了頓,“靜兒知道自己錯了,得知是妹子救了她,甚覺對不起你,才想以死謝罪,如果妹子你能過去”
“行了。”賀蓮打斷閆棋子的話,兩人已在屋外聊了半晌,賀蓮覺得有些冷了,便說:“棋子哥,我對靜兒已仁至義盡,不想再與她有任何瓜葛,天冷,我回去照顧天晴了。”
“妹子~!”
賀蓮停下腳步,轉首,語氣不帶一絲感情,“棋子哥還有事?”
她的善心已被靜兒耗盡,若不是為了棋子哥,她才不會把這種害她的人接回來。
閆棋子:“靜兒嚷著要落胎,你看這孩子是要還是不要?”
詫異,棋子哥是怎麼了,連這種事也要問她?
賀蓮冷冷地回答:“那種拿生命當兒戲的人不配做一位好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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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日,‘和龍戲班’由閆棋子和尉遲塵二人帶隊去富記城其他兩家茶樓表演,事情進行得還算順利,收入也在短時間內暴漲了十幾倍,卻始終按照賀蓮的要求絕不加演,一切按計劃進行。
之後,他們與紅湖園簽訂了一分協議,暫時由他們負責‘和龍戲班’專場,條件是紅湖園必須做到賀蓮所要求的所有宣傳活動,並且茶樓內一切水果要由金豪山提供。
一晃七日過去,天晴的病情才有些好轉的跡象,賀蓮是日陪夜陪形影不離,簡直把他當自己兒子一樣照顧著。
可是,哪有兒子上自己老孃的?那事兒只有日本那種變態地方才有,因此天晴和兒子在本質上還是有些區別。
不過,賀蓮倒是覺得有些奇怪,天晴病的這段日子,交叉傳染的機會不少,她竟是半分生病的跡象都沒有。
到底身子不如人家小王爺萬金之軀嬌貴啊~!
“蓮兒,”天晴膩在賀蓮的懷裡,枕在她的瑩軟上,小妖孽最近被哄得孩子氣有些重,“我在這呆得時間有些長了,恐怕再不回去,會被父皇發現了。”
“不然你就回去露個臉,再找理由出來不就行了?”玩著他如絲綢般華順的髮絲,總有種衝動想把他的頭髮全扯下來安自己頭上。
天晴棲身壓了上來,擠在她腿兒中間,隔著小內用小天晴抵著她,來回磨蹭,柔柔地問:“蓮兒,捨得我嗎?捨得它嗎?”
說著往她小臉兒上吹氣兒,還垂眸看了看自己,長卷的睫毛閃動著,勾得小丫頭的心肝直怦怦跳。
“舍,捨不得。”
長順幽香的墨髮落到她的頸上,小丫頭笑著拾起來,用髮梢掃著他露在衣襟外光潔的肌膚,緊接著小手也探了進去,在他身上點起一簇簇谷欠望的火焰。
天晴渾身一顫,深邃的眸子蒙上一層水霧,他淡淡的一笑,“捨不得就把我吃了吧。”
大手從她崾側劃過,小丫頭內心抑制不住激烈洶湧的歡愉和戰慄,不受控制地哼唧了兩聲,同時緊緊纏上他的身。
緊接著脖子一熱,天晴的頭稍稍側過,用他那濡溼的舌頭貼著她的耳廓輕柔滑過,扯開衣襟緩緩向下
又是一瞬酥嘛在心底迅速擴散,呼吸不由得沉重起來,意識逐漸在迷失,模糊的視線中天晴是那般俊美逼人,令人移不開視線。
天晴總是如此瞭解她的敏感,羞怯,扭捏,在最短的時間讓她陷入無法自控,直到在他的情話愛撫中徹底迷失自我。
在那一霎那,小丫頭突然想到了什麼,眸子瞬間恢復了晶亮,“天晴,我問你,你到底有沒有病得這麼嚴重?不說實話不讓你進來。”
天晴呼吸一滯,險些沒背過氣兒去,這死丫頭害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