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晃,心也隨之蕩然。
低頭吻上她的小嘴,大手握住她的小手,感受著彼此的體溫,彼此的呼吸,一次次正負距離的糾纏,各種感覺聲音交織在一起,編織成一個如幻似真的夢境,夢境裡只有快樂,舒適和暢快淋漓。
“燻”有這種快樂感時,她只叫過一個人的名字,此時她本能的喊了燻的名字。
男人的臉上突然拂過詫異,“丫頭,你方才說什麼?”
“老公嗯”
老公?雖然不明她在說什麼,心中卻產生一絲疑慮,他吻著她的耳朵,“小丫頭,你叫什麼?”
耳朵好癢,賀蓮一縮脖子,“嘿嘿~”
*
一夜的折騰,男人已記不清到底要了那可愛的小女人幾次,應該說有幾次是她在要他,男人也樂於奉獻。
從最開始的速戰速決,到男人逐漸適應該有的節奏,到遊刃有餘,控制得當,收放自如,直到攀越巔峰過後那腦海中的一片空白,時時刻刻,如置身雲端,有羽化成仙之感。
當一切結束之後,黎明第一縷陽光已映照窗沿,給黑暗的房間增添一分曖昧的紅霞。
小女人累得昏睡了過去,望著疲憊的小臉,男人惻隱,他豈會失控如此,而忘記考慮那小女人到底承不承受得住。怪只怪她美得如同一隻妖精,勾走了他的魂,忍不住去與她擁抱,親吻,相纏。
坐在床邊,毫無睏意,神清氣爽,是通體地舒暢。
轉首,床榻上一片狼藉,純白與透明兩色甘泉流於那雙纖細的美腿之上,帶著一絲璇旎,男人,盯著,不知作何情緒。
半個時辰之後。
小廝按照男人的吩咐,把兩套嶄新的衣服,全新的寢具,兩盆盛有熱水的水盆,以及文房四寶送了進來。
男人換上其中一套長衫,將他精壯性感的身材包裹了起來,站在陽光下,地上映出一條修長的影子。
將毛巾浸在熱水裡打溼,在理性與**的掙扎之中,把那渾身沾滿汗水和愛夜的小女人整理乾淨。
重新鋪好寢具,將抱在懷裡的賀蓮放回床上,蓋好被,在她光潔的額頭上留下輕輕一吻。
走去妝桌邊對鏡而坐,鏡子裡,男人其貌不揚,擁有一張看一眼轉身便會忘記的面孔,纖長的手在脖子下摸索了一陣,霍然間,人皮面具被撕下,墨色的及腰假髮摘除,一張令人驚豔的俊美面容映入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