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瞬間拽飛了出去,緊接著摔向冰涼的地面。
來不及喘上一口氣,她便被拖出了小黑屋。
fuck,這小子瘋了嗎!
就在剛才,晁天望趁賀蓮睡覺的時候將狗項圈拴在了她脖子上,他現在正拉著鐵狗鏈瘋狂的奔跑,一邊跑一邊大笑著回頭看,好像要把賀蓮當做風箏給放到天上去。
可惜賀蓮不是紙做的,鐵鏈也不可能飛上天,賀蓮就這樣悲慘的在地上拖行,單薄的衣服摩擦著地面,後背一陣火辣辣地疼。
好在之後晁天望跑上一片草地,賀蓮那幼嫩的後背才不至於報廢。
“哈哈,承認你是狗奴才本殿下就放了你!駕,駕!”晁天望興奮地蹦噠著,都忘了他手裡牽著的是狗鏈,而不是勒馬的韁繩。
草地空曠,連讓賀蓮借力脫身的東西都沒有,若是再被這個不知輕重的小子拖下去,恐怕她小命都會不保,可讓她承認是狗奴才,還不如直接殺了她。
難道真要等到晁天望跑累了才會停嗎?
跑累了對呀!賀蓮突然靈光一閃有了主意。
由於剛下過大雨,草地的泥土非常鬆軟,賀蓮把腳跟用力插進土裡,隨著腳跟越陷越深,阻力也越來越大,晁天望感覺像是拉著好幾個賀蓮在跑,後來吃力到不得不換成兩隻手一起拉。
賀蓮正好藉此機會翻轉了身子,一條腿曲起往地上一蹬,下一秒成功站了起來。
站穩之後,在晁天望愕然的瞬間將鐵鏈用力往回一抻,於是晁天望以一道漂亮的弧度飛撲出去摔了個狗啃泥。
“呸,呸!”晁天望紅著眼睛吐著嘴裡的草屑和泥巴,賀蓮忍不住大笑,走上前去蹲下來,“認輸了嗎,太子殿下?”
晁天望氣得胸口劇烈地起伏,但深知不是賀蓮的對手,也不敢輕舉妄動,警覺地盯著賀蓮。
“我不打你,”賀蓮抿嘴笑著,指了指脖子上的項圈,“只要幫我開啟。”
不的!晁天望鼻子哼了一聲,轉過頭去。
真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橫小子,賀蓮打算搜他的身,豈料剛一起身,眼前驀然一片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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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望哥哥,她是不是被你拖死了?”一個甜甜的娃娃音問道。
“噓!別出聲!”
這悶葫蘆嗓子化成灰賀蓮都認得,是那臭小子晁天望,他又在玩什麼把戲?
賀蓮假寐著,直覺自己好像趴在一張軟軟的墊子上,墊子香香滑滑,可為何後脊背涼颼颼的,跟沒穿衣服似的?
糟了!
黑暗中賀蓮猛然睜眼,赫然躍入一張恐怖猙獰的長舌頭鬼臉,嘴裡正發出唔嚕唔嚕的怪叫。
賀蓮翻了個白眼,摸摸自己的身子,衣袍褲子都在,又摸摸後背,“嘶~”好疼!
想起來了,她不僅受了傷,還因為在陰冷的小黑屋睡了一夜染了傷寒,發燒好像更嚴重了,渾身都痠軟無力。
只見長舌鬼手持長劍忙得不可開交,賀蓮不屑地哼笑了一聲,目光流轉之際察覺床尾蹲著一個小男孩。
好大的眼睛,賀蓮不由得發出感嘆,那雙大眼睛佔去了他圓嘟嘟的小臉四分之一的面積,黑黑的瞳仁幾乎見不到白眼仁,顯得更加深邃靈動,直挺的鼻樑,翹翹的嘴唇與晁天望有幾分相似。
難道他是四殿下晁天晴?
“沒趣,沒趣,沒趣!”晁天望突然暴怒,把劍和麵具摔在地上,衝到床邊兩手往床上狠狠一拍,“你為什麼都不害怕!”
不害怕還有罪啦!
晁天晴被他哥裝神弄鬼又突然發狂的樣子嚇得不輕,眼眶含淚咧著嘴幾近要哭的邊緣,瑟縮到床後只冒出一顆小腦袋天真地問:“天望哥哥,她是不是被你嚇死了,所以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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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當她玩具?
晁天望搭著比他矮大半個頭的弟弟——晁天晴的肩膀,“我好不容易揹她回來的,她怎麼敢去死!”
真“謝謝”你了太子殿下!
賀蓮想坐起來,哪知脖子被硬物牽住,只能抬起一個小小的幅度,轉頭一看,氣得直想一刀劈死那個臭小子,“晁天望,你他媽的快把我放了!”
晁天望一臉賤笑,“嘿嘿,這回怕了吧!”
賀蓮不是怕了,是快被晁天望纏瘋了,竟然連躺著也要弄個狗鏈拴著她的脖子,這種執著真是跟他老子為了個女人把國家給滅了簡直同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