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明白這個結果了嗎?”
指甲劃過扇面,雁初緊盯著他,慢慢地露出一個微笑,語氣輕柔得可以滴出水:“蕭炎,我真想掐死你。”
蕭炎把玩著帳子銀鉤上那塊楓葉形的墜玉,聞言側臉看她,露出一個更魅惑的笑:“你掐不過我。”
再受戲弄,雁初二話不說將扇子朝他臉上砸去。
“憤怒了,”蕭炎接住扇子,“把憤怒收起,我帶來了好訊息。”
雁初立即問:“什麼訊息?”
蕭炎道:“那個女人上當了,大哥派了個姓連的護送使隊,讓秦川琉林當副手。”
“這我早就料到了,”雁初微嗤,“秦川琉羽那個噁心的女人,我要對付她容易得很,蕭齊暫時被我哄住,不再防備我,又自認將她當成娼婦在外面藏了百年,虧欠於她,一定會答應她的要求。”
她學著他的樣子扶額:“他們欠我的,我卻只能自己去拿回來,不公平啊!”
蕭炎大笑:“師父,你真是又美又卑鄙。”
當著他的面說出這些惡毒的話,雁初非但沒有半點羞慚,反覺輕鬆,伸手奪回扇子:“我就是喜歡看她失去親人痛不欲生的樣子,越悽慘我越高興,怎麼,你可憐她?”
“你在懷疑徒兒的忠誠,”蕭炎道,“你不是還想讓我幫你嗎?”
雁初嗤笑:“你以為我還會上當?”
“你還是可以嘗試打動我,我雖然沒替你傳信,但畢竟對你透露了出使冰國的訊息,已經幫了你,”蕭炎撫摸她的唇,“現在,願意親親你的徒兒嗎?”
“你答應過西聆君不會冒犯我。”
“如果你自己要碰我,我又有什麼過錯?”
“你總有歪理。”雁初倏地扣下扇子,撥開他散亂的長髮,俯身在那俊臉上吻了下。
“我知道你失敗的緣故了,”蕭炎摸著臉道,“作為女人,不會哭,連誘惑的手段都不會,我親愛的大哥怎會選擇你呢。”
邪惡的笑聲被吞入口中,雁初也沒想到會做得這麼熟練,輕易被激怒,或許是因為在他跟前不用偽裝,又或許是因為三日後的交易——她本來早就是死人了,早就失去了一切,如今只要能報仇,她還有什麼不能做的,有什麼不能出賣的?
長睫拂在她臉上,偶爾扇動,細長眼睛閃著紅光,蕭炎愜意地接受著她的奉承,任她含吮著薄唇,竟是沒有多動一下。
刻意表現出的熱情在這種冷淡的反應下逐漸熄滅,雁初終於做不下去了,倏地抬起臉,恨恨地瞪著他,那種挫敗感令每個漂亮女人都難以忍受,他簡直就像是在看她的笑話。
蕭炎“咦”了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