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力氣才能分出高下。但是,現在蘇陌沒上場,和他們倆比的是歐陽傾。兩人的心裡雖然沒有看不起歐陽傾,卻也下意識的沒有把她放在與他們同等的位置上。
蘇越沒有,秦湛就更不會有了。也許兩人都存了同樣的心思,等著待會兒看蘇家老大底褲的顏色。順便,也許可以拍下幾張照片,回頭向其他幾人炫耀去。
可惜,當歐陽傾的車不慌不忙,甚至有些漫不經心地始終攔在他們前面二十米左右時,兩人都知道想要看人家底褲的顏色是沒希望了。指不準,一個不小心今兒個就是他們的底褲被拿來祭旗了!
剛才說到蘇陌開車是穩,蘇越開車是雅,秦湛開車是狂那麼,歐陽傾開車若是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後面兒的追著人家車屁股後面兒跑的兩人一定會異口同聲地吼道:“真有他媽的邪門兒!”
沒錯,歐陽傾開車,就是一個字——邪!
你看她坐在駕駛座上一手握著方向盤兒,一手吃著零嘴兒,那叫一個悠閒了得!眼睛時不時地往後視鏡裡面邊兒掃兩眼,眼看著後面兩輛跑車追上來之時又腳底油門兒輕輕一使勁兒。反正,不管怎樣,她總能讓蘇家小叔和秦三少的車跟在她愛車的屁股後面一定距離範圍之內,又不至於超越。
時不時的,某女一個心情好,也放下右手的零嘴兒,玩兒一個漂亮的漂移。然後笑眯眯地朝著後視鏡兒裡的兩人拋去一個挑釁的眼神。
蘇陌把這一切都盡收眼底,萬年不變的面癱臉還是一如從前,只是,那微微上挑的眉梢卻出賣了他的好心情。不知怎的,歐陽傾現在的做法除了讓他有種啼笑皆非之感之外竟然還覺得頗有幾分與有榮焉。
這種心境很奇妙,除了淺淺,他沒有在哪個女人身上體會到過。記得淺淺小時候剛剛學會叫哥哥,她剛剛學會走路,甚至是後來第一天上學,第一次得到老師的表揚淺淺成長的點點滴滴他都會有一種參與其中的喜悅。
而對於歐陽傾,這種喜悅有一些相似,卻又有些不同。不同在哪裡呢?思考著這個問題,不知不覺地蘇陌的那深邃的目光就落在了旁邊把車開得歡樂無比的某女身上。
他不近女色,所以除了自家淺淺寶貝,他幾乎沒有仔細看過其他任何一個女人。因為,在他眼裡她們都是一樣的。可眼前的女子,現在細看,好像特別不一樣。
不得不說,歐陽傾長得很美。
她有一張再標準不過的古典瓜子臉,看上去彷彿只比巴掌略大一點,就象從最標準的美女漫畫上走下來的人一樣。現在臉上的表情有些邪氣,又帶著些許玩味,細長的柳眉,被長睫毛蓋著的褐色雙眼爍著邪惡的幽光;堅毅挺直的鼻樑,兼有女性的俏美又有點男性才有的英氣;略薄柔軟的櫻唇,折射出紅潤誘人的色澤,幾乎讓人忍不住想要品嚐;酒紅色長髮微卷著披瀉下來,顯得有些慵倦和叛逆,卻別有一種野性,疏狂動人心魄的美。
蘇陌看得心裡狠狠一蕩,越看越是想不明白這樣近乎妖邪的女子,怎麼可能和那個名滿京城的紈絝千金掛得上鉤呢?
“你再這樣看著我,我會以為你愛上我了!”歐陽頭都沒偏一下,只是拿眼睛斜睨了一眼蘇陌一眼。雖然她沒有覺得被人看有什麼不妥,但是再淡定的人也禁不住蘇家大少這麼認真的眼神啊!
正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歐陽傾也不過是隨口說說,卻不料蘇老大聽到這句話卻是愣住當場。
愛上她了?有這種可能嗎?蘇陌覺得有些頭疼,再回想了一下自己對歐陽傾的態度,連蘇越和秦湛甚至唐少謙都說除了淺淺無出其右。
見蘇陌一臉便秘的表情和那呆滯的眼神,歐陽傾忍不住有些氣悶。難道愛上她就那麼倒黴,用得著表現出一副如遭雷擊的模樣嗎?
靠!能愛上老孃是你的福氣,可不是每個人都能擁有這個殊榮的,竟然還敢給老孃擺出一副逼良為娼的姿態!
一個大大的甩尾,歐陽傾直接踩住了剎車,車後揚起一片塵土。
眼看歐陽傾的車停下,蘇越也一個甩尾,把原本和他不相上下的秦三兒直接逼到了一邊兒,根本無法施展。
於是慢了半拍的秦三少就只能停在一邊兒乾瞪眼兒了。
“老子輸了?”秦湛瞪大眼睛看著前面相繼停下的兩輛車,抓著旁邊的美人問道。
“是是的,三少。”美人被他眼底的怒火嚇到有些口齒不清。
沒錯,秦湛怒了。他不是怒自己輸了,是怒自己竟然忘記了提防蘇越這個小人!他前面一直故意和他並排而行原來就是為了在最後這兒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