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華夏國是生養他的地方,而且他又是出身在軍人世家。他們家族的宗旨就是保家衛國。所以,他從小接受的肯定也就是這種忠於華夏的思想。所以,在看到一個華夏人給外國人賣命時,才會感到不舒服。
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歐陽傾衝蘇陌眨了眨眼睛,示意他不用放在心上。就算這個人用羅盤找到了陣法又如何,還不是破不了陣?
蘇陌當然也接收到了歐陽傾的示意,於是,百鍊鋼瞬間化作了繞指柔。
那廂,老者正激動地和那些人交流著。當然,他說的是漢語,有人專門為他翻譯。
大概意思就是,他已經找到陣法所在了。
此話一出,頓時讓那一群m國人激動得都要蹦起來了。寶藏,財富,稀奇古怪的文物,都是多麼讓人眼饞的東西?若是這裡真的有陣法,那陣法肯定不可能只是個設著玩兒的。
“曹小姐,他們所說的好像這裡就是陣法了。”宮本浩野指了指前面一片霧靄茫茫,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歐陽傾心下嘲諷,想要與那些人合作,是因為看中了那個老者的能力麼?那個老者,恐怕也是華夏的一些古老門派的傳人吧,懂得陣法,會用羅盤。貌似,這樣的門派,就只有那個邪門兒的風水師了。
為什麼說風水師邪門兒呢?歐陽傾曾經居住在m國,恰好,她的鄰居便是一位風水師。一個很漂亮的姑娘,卻一天到晚說著奇奇怪怪的話。她從來只穿旗袍,白白的臉蛋兒,紅紅的唇,喜歡喝紅酒,吃烤肉。歐陽傾和她熟識以後,姑娘經常邀請她去她家做客,也動手下廚弄一桌子好菜。
你說她邪門兒,就邪門兒在她能養小鬼。傳說中的那種靈魂體,她在那裡一個人生活,除了自己心情好的時候做飯,從來不用勞動。不是說她有請幫傭,而是,她養得有兩隻小鬼。那兩隻小鬼叫她主人什麼都幫她做。
當時歐陽傾特別羨慕人家,你說這多好,有人伺候,又不用花錢,還不用擔心洩露了自己的**。可以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那姑娘名字叫做越北,她當時笑著對自己自我介紹:我叫越北,越人歌的越,北國有佳人的北。
歐陽傾有點兒懵,她早在七歲的時候就已經不是大家閨秀了,哪裡會熟讀詩經什麼的。所以,她還真不知道越人歌是什麼,當然後面的北國有佳人還是很好理解。她也微笑著介紹自己:你可以稱呼我為尋歡,取尋歡作樂之意。
兩個女子相視一笑,倒是結下了不解之緣。
歐陽傾沒有想過能夠再次見到越北,而且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現在她有那麼一點兒感慨,什麼叫做說曹操曹操到呢?她剛剛還在想著這老頭兒的職業有點兒像越北,卻不料,下一秒,另一個方向就行來了一對兒漂亮的男女,他們身後還跟著一群保鏢般的人物。那女的,不就是越北?而男子,歐陽傾沒見過。
只見m國那一行人,對朝他們走來的一對兒男女甚是恭敬。
“當家的,小姐,吳老已經判斷出前面就是陣法了。”一個白人上前,恭敬地向男人彙報。
“是啊,當家的,小師叔,老吳我已經用羅盤定過位了,前方大概三百里左右,都被大陣包圍。”被稱為吳老的老者也兀自上前做著報告。
可,奇怪的地方卻被歐陽傾捕捉到了。那個吳老,對那個當家的眼中有著恭敬,卻不見得多麼忌憚。而真正讓他既恭敬又顯得有些畏懼的,竟然是越北。
越北有什麼好怕的?
歐陽傾不是很清楚,她只是有些迷惑。據她所知,越北從來不踏出家門半步,難道,這滄瀾帝陵,也有她感興趣的東西?
彷彿感應到有人在觀察自己一般,越北的目光越過那個礙眼的小老頭兒,直接看向了正在兀自陷入沉思的歐陽傾。
她眸光微閃,半晌,又若無其事地移開了目光。那一眼,竟然也讓歐陽傾覺得驚悚。她好像看穿了自己?
歐陽傾有些不可思議地在心底自言自語。
不過,她也並沒有糾結多久這個問題。越北就是個小神婆,她就算看穿了自己也不為過。卻聽得,宮本浩野已經開始和那邊打上了招呼。
“洪當家,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遇到你,真是緣分吶。”
宮本浩野竟然認識對方,歐陽傾再次詫異了。這一次,她詫異地目光自然被蘇陌察覺到了。他裝作和她很不熟稔地樣子,卻又用蹩腳的漢語低聲告訴她:
“那是三合會的現任當家,洪襲越。”
三合會,起源於清朝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