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自己已經對眼前的女人沒有語言了,但還是不鹹不淡地來了一句:
“那宮本還真是要好好對曹小姐說聲謝謝。”
“謝謝就不用了,宮本先生只要記得妮美的好久行了。”某女故作謙虛道。
“沒齒難忘!”
“那就好。”歐陽傾笑了。
她發現,自己喜歡逗人玩的愛好還是沒變。不過,眼前的男人實在不怎麼好玩。都這樣了,竟然還不動怒。
蘇陌也發現,自己就愛看歐陽傾這般耍性子的時候。她越邪惡,他越縱容。所以,人家說無法無天的人都是被寵出來的,一點也沒錯。
這邊,洪襲越和越北兩人也看得起勁。洪襲越是覺得此女甚是有趣,竟然能把島國山口組織旗下的宮本家族二把手氣得如此模樣。而越北,則是覺得眼前女子很像自己的一個故友。想起那個葬身於一場爆炸中的鄰居,越北看向歐陽傾的目光不禁變得柔和起來,甚至帶了三分親近。
可就這一看,才出了大問題咧!
這個女子從面相來看,分明就經歷了一次死劫。照理說,那一次死劫還不該是她能夠避開的。為什麼現在,又是一副生機勃勃的樣子了呢?疑惑,在心底滋生,致使越北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歐陽傾身上沒有離開過。
那麼紅果果的目光,歐陽傾自然也有所察覺,她朝越北嫣然一笑。說實話,歐陽傾並不介意越北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一來,是出於本身對越北的信任。她是自己前世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至於是哪一類朋友,她心中有數。二來,越北的性子使然,即便她知道了也不會出去亂說。她的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