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大片的雪背就裸露在某男眼前了。
若是背上沒有那大幅的淤青的話,絕對是絲滑性感的雪背,一下子就能勾起男人最原始的**。可惜,那背上的大塊淤青煞了風景。
“忍者弄的?”看著那片淤青,蘇陌的眼底出現了怒火。一怒那個鬼忍下手太狠,連個女孩子都能下這麼重的手(可別忘了,您家這位可不是普通的女孩子,她已經把人家搞死了),二怒自己竟然還保護不了自己的女人,讓她受了這麼重的傷。而且,歐陽傾傷得這麼嚴重竟然也沒有想到及時處理自己的傷勢!
“怎麼樣,是不是很大一片?估計是傷到骨頭了,你去找唐少謙來給我推拿一下。”歐陽傾現在耗盡了功力沒有恢復,自然也不能直接內視檢查自己的身體。不過,依照她的經驗來看,應該是傷到了骨頭。唐少謙是有名的天才軍醫,她理所當然地想到讓他來為自己推拿。醫者不自醫這一項雖然對她不管用,但是傷在背後她也沒辦法。
“為什麼是他?”蘇陌剛要附上去的手一頓,幾乎是下意識地加重了語氣。她現在是自己的女人,卻要唐六來碰她的身子?他有這麼大方麼?
“呃我只是覺得他比較專業,當然,如果還有更好的選擇,就找更好的也行。”歐陽傾好像絲毫沒有察覺到蘇陌話裡的冷意,自顧自地說道。
“他是男人!”蘇陌恨不得去掐她的臉蛋兒,提醒她唐六是男人。
“我知道啊。”唐六的生理屬性如果她都分不清,豈不是白活了?
“你是我的女人!”再一次蘇陌火了,他俯身咬住她的耳朵,讓她不聽話!
“我知道啊”歐陽傾咕噥著,好像還沒明白似的,蘇陌卻沒看見她趴在枕頭上眼底露出了得逞的微笑。
這個男人啊,看起來不善言辭,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感情,實際上還不是霸道得可以。即便唐少謙是醫生,又是他的好兄弟,他還是抱著醋缸不放。嘖嘖酸死個人了!
“男女授受不親。”蘇陌悶悶地開口,為什麼她好像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在乎的樣子?小時候他見媽媽被別的男人多看一眼,父親的臉也會黑下去好多,而媽媽則會趕緊與那些人保持距離。
“是啊,男女授受不親,可我怎麼記得,剛才某人還在趁著我睡著了的時候偷香竊玉,難道,他就沒想過男女授受不親?”歐陽傾故作納悶地說道。
“你是我的。”像宣佈所有群一般,箍緊她的身體,蘇陌恍然,原來她是故意的。
“嗯哼那去給我找個女軍醫來推拿。”既然男的不行,那女的總可以吧,某女笑。
“不用,我來就好。”
蘇陌回答得非常快,好像生怕歐陽傾不同意似的,又解釋道:
“在部隊,推拿這等小事基本上每個人都會,而且,我在龍組裡有學過基本的外傷處理。”
他總不能說,他一點也不想讓別人看到她的身體吧,不管對方是男是女。
“哦?那你來吧。”歐陽傾笑著看他,眼底一片瞭然。
別以為他不說,她就完全不知道。蘇陌赧然,看到歐陽傾那個表情,他才知道,原來自己的想法都被她看在眼裡。不知不覺,某男紅了幾乎紅了三十年以來的第一次老臉。(咳咳如果以前那為數不多的幾次都忽略不計的話——)
這個男人,真是可愛得緊。歐陽傾搖了搖頭,蘇陌的反應自然也沒有逃過她的眼睛。
伸手從旁邊的衣服裡摸出自己隨身攜帶的跌打藥膏,遞給了蘇陌。
“這個東西,叫做玉肌膏,專治跌打損傷,有活血化瘀,祛印除疤的效果。你把它給我塗上之後再推拿,不出一天,我的後背就會恢復如初。對了,你的外傷也可以用,這個東西可是別人就算花錢也買不來的。”因為製作玉肌膏需要的草藥繁多,又難找,所以歐陽傾重生以來,也就只做了這一瓶。
蘇陌接過玉肌膏,按照歐陽傾的吩咐給她塗上。
當溫熱粗糙的大掌將冰涼的玉肌膏輕柔地塗抹上歐陽傾的玉背時,她忍不住身體一顫。如果蘇陌此刻稍微注意一下她的變化,就能看到某女蒼白的俏臉上泛起了一抹紅暈。
可惜某男現在完全沒有心思去看歐陽傾的反應,因為他自己也被歐陽傾玉背上那滑膩的觸感盪漾了心神。手還在某女的玉背上來回塗抹著,可他的心都不知道飛到哪個地方去了。
於是,在蘇陌的手掌磨砂下,帳篷裡的氣溫不斷升高,曖昧的氣息在一張大床上流竄。
南邊的廣鹿島上,一個簡陋的帳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