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您自個兒先懷疑自個兒!這種精明的老人,往往就越容易鑽牛角尖。想的問題多了,考慮的多了,恰好容易動搖。
“那,你為什麼會古武?”老太太見實在問不出她的身份,反而換了一個問題。
“師父教的。”歐陽傾機械地說出這四個字。
沒錯,誰會古武是天生的,肯定有人教撒。不過,這個問題回答得不痛不癢,肯定不能讓老太太感到滿意。
“你師父是誰?”果不其然,老太太又提出了下一個問題,也是最關鍵的一個。
老太太似乎已經有了倦意,對歐陽傾的精神控制也在逐漸減弱。歐陽傾明顯感受到了這一點,也明白過來,就算老太太有這等逆天的精神系異能,卻也不能沒完沒了的使用,終究是和自己的精神力有關的,精神力不夠強大,她也無法控制別人太久。若是真的是這樣,那她對老太太就完全沒必要忌憚了,老太太那點兒精神控制,在她沒有防備下偷襲還行,要是正面對上,在自己面前她根本討不到好。
誰讓自己的精神力比她要強上那麼一點兒呢?
“師父?”歐陽傾故作一臉茫然狀,“師父就是師父啊。”
“他”老太太本來還想再問什麼,可她的精神力明顯已經嚴重透支了,額頭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臉色也變得越來越蒼白。身體一晃,險些栽倒在床上。
老太太立刻盤腿而坐,閉目冥神,過了片刻才堪堪恢復過元氣。就在這個時候,歐陽傾也差不多該“醒”了。
“您怎麼了?”歐陽傾自然裝作才看見老太太盤腿而坐的模樣,糊里糊塗地問道。
“丫頭,有沒有感覺到身體不適?”老太太深深地看了歐陽傾一眼,直到看出她沒有任何異樣,才淡淡地問道。
“呃感覺頭有些昏昏沉沉的,心口有些痛。”歐陽傾狐疑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嘴裡咕噥著,“奇怪,我怎麼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場夢似的?”
“沒有,只是你剛剛突然昏倒,又吐出一口血來,把奶奶都給嚇到了。傾傾,你真的沒有什麼瞞著奶奶的嗎?”
“你想說什麼?”
“你的古武,是誰教你的?”由於問了兩邊歐陽傾到底是誰,她的回答都是一樣的,老太太也不再多加懷疑眼前的孩子不是自家孫女兒了。
可既然就是自家孫女兒,那她就更加好奇了。她的古武到底是和誰學的,前些年為什麼一點也沒有表現出異樣,而且,這孫女給她的感覺完全變了。與其說是她失憶了才變化的,倒不如說是以前她就把自己隱藏得很好,這一次失憶,倒是把真正的自己暴露在了人前。
唯有這樣解釋,才能說得過去。既然有本事把自己隱藏得那般徹底,倒也說明了自家這個孫女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若是再加以培養,她相信她完全可以勝任安東尼—李家的掌權人的角色。而她手下那一部分黑暗勢力,交給她,也不用太過擔心,畢竟她會古武,實力擺在那裡。
有時候,在黑道上,誰的拳頭大,往往最有話語權!
“您也知道古武?”歐陽傾才不傻咧,這老太太分明就是想從自己這裡套話。憑什麼她問什麼自己就要回答什麼?難道,只有她一個人懂得套話麼?
她也很好奇,老太太怎麼知道古武的呢。又或者,她是否,也會古武!而她的古武,又是從什麼地方傳下來的?
“古武呵呵,我自然是知道的。你也知道你父親沒有繼承我的家業的打算,可我們家族的秘密卻只有家族的掌舵者或是未來的掌舵者才能知道。傾傾,你告訴奶奶,你想不想繼承奶奶的財富,地位和權勢?”老太太一雙精明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歐陽傾。
“呵若是我想,繼承的恐怕不止是您的財富,地位還有權勢吧?”騙誰呢,姐又不是三歲小孩兒!歐陽傾眸底閃過一抹嘲諷,老太太若是想算計她,那就別怪她翻臉不認人!
“你這孩子,以前倒是掩飾得極好。”老太太並沒有因為歐陽傾冷嘲熱諷的話語而生氣,反倒是讚賞地誇獎她,“原來我這個老太婆也有看走眼的一天,若不是你失憶反而暴露了本性,我倒是真的要一輩子錯把珍珠當魚目了。”
“哦?是嗎?”對於老太太的話,歐陽傾有些不以為意地笑笑。看來,老太太是自個兒找到了理由,那就讓她來個將錯就錯吧。
反正,除了城城,再沒人知道歐陽傾早就換了一具靈魂。這個時候,歐陽傾顯然已經忘記了不久前才找她談過條件的烈火如歌。
“傾傾,你該知道財富地位和權勢伴隨著的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