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散吧?要不,你把我拴在褲腰帶上,免得等會兒走散了遇到還要自相殘殺。”
其實,烈火如歌也就這麼可一說,想要開個玩笑緩解一下緊張的氛圍,卻讓歐陽傾只覺得眼前一亮。
“沒錯,是個好主意,這樣就不用擔心走散了。”歐陽傾還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探索性地摸向自己的腰間。
烈火如歌被她的動作給嚇了一跳,“咳咳我就這麼一說,你要是真把我係在腰間了,怎麼走路啊?要是等會兒遇到什麼野獸出沒,你一個人也不好對付啊。”
開玩笑,他覺得歐陽傾這女人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說風就是雨的。真要那樣做,他的面子裡子不就丟光了?
“你想多了吧?”歐陽傾奇怪地看著他,“把你別在腰間,你不嫌麻煩,我還嫌你是個麻煩呢?我是看這件衣服有條腰帶,正好可以把我們倆的一隻手系在一起。”
說著,歐陽傾取下用來做裝飾的腰帶,其實,她還真沒想過帶點什麼裝備。若是像那些特種兵一樣,出門帶一套裝備,就什麼都不用愁了,哪裡像她現在還要用腰帶當道具?
“哦,你不早說!”
於是,一條黑色腰帶,就係在了兩人的手上。好在腰帶夠長,兩人一前一後走著,誰也不會干涉誰。
正東,也就是日出東方。現在是傍晚,恰好是日落的正對面。雖然他們看不到日出日落,但憑著歐陽傾天生的方向感,還真沒走錯。
在陣法中最困難的可能就是行走了,這個陣法會吸取一切生靈之力,也就是他們的精力。所以隔一段時間,又必須吃東西補充體力。即便山中這一塊兒不是太大,他們也像是走了幾十年那麼漫長。
“烈火如歌,你看前面。”歐陽傾指著一處樹木怪石嶙峋的地方扯了扯烈火如歌的袖子。
卻發現,自己一扯,帶子就輕飄飄的了,她心裡咯噔一下。
陡然轉身,哪裡還有烈火如歌的身影?她的腰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散開了。她記得自己給烈火如歌打的結根本就不是一般的手法,而是和黑道上很專業的綁票一個性質的結。怎麼可能,被扯開呢?
本來想要轉身尋找烈火如歌,卻又聽見了另一邊越北給自己的傳音,說是那邊已經找到了坎位。越北所休息的術法只要擁有對方的一根毛髮,就可以傳音,倒是方便得很。
“尋歡,雲崖暖受傷了。”
她的聲音還是那麼不疾不徐,只是若仔細聽,也能聽出緊張的成分。
“怎麼回事?”歐陽傾皺起了眉,她和烈火如歌走散了。而另一邊,卻是受傷,果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麼?
“咳咳是我打傷的。”
這下,越北姑娘的聲音裡真的帶了那麼一點兒不好意思了。可不就是她打傷的?
她和雲崖暖走著走著就走散了。卻在尋找對方的途中感覺到了危險的靠近,一來二去,兩人就動起了手來。
越北姑娘知道這陣法的妙處,自然不敢使用內勁。也好在她沒用內勁,否則受傷的就不是雲崖暖,而是她自己了。
也好在,她學的都是玄門的功法,其中有一種符咒可以定身,她也想到了對方是雲崖暖的可能。於是,就用了定身咒。雖然不能完全定住雲崖暖,卻給了她反應的時間。原本,她是想出聲詢問對方是誰的,誰知,雲崖暖愣是被定身了都不安分。於是,情急之下某女一個迴旋踢,踢中了男人最寶貝的命根子。
踢完之後,聽到雲崖暖一聲悶哼,她就知道,自己惹禍了。
而云崖暖,他其實很無辜好不好?他看到的眼前根本就不是越北,而是一頭幻獸。本來以為就是歐陽傾要他們破除陣法的那隻,他就動手了。可誰想,竟然是越北?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狠狠地踢中,他也暫時沒了還手之力。也一下子恍然大悟,原來對方哪裡是幻獸,分明就是與他一路同行,又走散了的越北。
“這樣麼沒事兒,你們找到坎位了?”
“嗯,找到了。”對於找八卦陣中的方位,對於玄學大師級別的人物越北來說,自然是簡單的。
“我這邊也找到了,要現在啟動嗎?”她還真擔心自己在啟動了離位,引出幻獸之後被烈火如歌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搗亂。
“你那邊,是不是也出狀況了?”聽歐陽傾在猶豫,越北好像也猜到了。
她覺得尋歡那邊出狀況才正常,憑什麼就自己這一邊出了?
看吧,明明看似心思純良的人,其實也幾腹黑哦?
“你”宮本浩野確實被氣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