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烈火如歌,可謂是要氣死了。
他怎麼了?他著了一隻猴子的道!
他手上的那腰帶,怎麼被解開的?歐陽傾的手法,確實很專業。可,你再專業,也經不起一隻調皮的猴子啊。
這隻猴子,或許也是被陣法養久了,開了靈智,聰明得不像話。它不僅早就解開了歐陽傾拴在烈火如歌手上的繩子,還調皮地幹了件搞笑的事兒。不知道從哪裡弄了個樹藤把烈火如歌拴在了自己腰間,又一隻手牽著歐陽傾的腰帶。於是,走了一路,兩人都沒發現。
直到猴子玩夠了,它才甩開了歐陽傾那條腰帶,把烈火如歌帶到了自己的王國。
所謂王國,也就是個香蕉樹叢。還有個山洞,猴子的老窩。
它把烈火如歌帶到洞門口,烈火如歌才感覺到不對。可當他明白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猴子個會玩兒的祖宗,似乎早就意識到烈火如歌即將得知真相,於是,一塊石頭下去,直接把烈火如歌拍暈了過去。
要怎麼說此情此景呢?
還真是有些難為情。
烈火如歌被綁在香蕉樹下,身上的衣服被猴子扒了個精光。連內褲,都沒給他留下。
猴子穿著他的褲子,他的衣服,然後,最扯淡的是,頭上頂著他的黑色內褲那場景,叫一個滑稽了得?
關鍵是,烈火如歌被扒光之後就醒了。眼睜睜地看著猴子糟蹋他的一身兒行頭,不知心底啥滋味兒。
一隻猴子,一個人,算是對上了。
猴子穿著一身兒明顯不合適的衣服,頂著一條內褲,高高興興地圍著它的王國轉圈圈。然後跑累了,才再次回來看烈火如歌。
主要是——盯著他的某個部位看。
男人最寶貝的是什麼?
命根子唄!
烈火如歌瞬間風中凌亂了,這隻猴子,不會是母的吧?
它要對自己做什麼?也不知道為什麼,烈火如歌覺得自己全身沒有多少力氣,想要掙開樹藤都不可能。頓時,他想死的心都有了,這猴子,難道還會下藥?
嘿那可不就是會下藥?
其實也不是猴子故意下的藥,而是它用的樹藤,是一種叫做麻葛藤的東西,它的樹藤天生帶著麻醉的成分。
散發出來的味道,和人觸碰到它,都會起作用。那隻猴子已經生活在山中好多年,自然早就已經習慣了。它可能不知道這樹藤的其他作用,只知道它比較牢固,經得起它玩,所以就一直用這個。
但對於烈火如歌來說,還真是要命。
你說,若是一個人眼睜睜地看著一隻猴子盯著你的某個部位,漸漸地向你靠近,你會想到什麼?
首先,不就是想要保護自己的重點部位?若是傳出去,堂堂烈火家的少主,在山中被一隻猴子侵犯了,那絕對是史上第一笑話,他烈火如歌的顏面何存?
當猴子那毛茸茸地爪子伸向男人最寶貝的命根子時,一枚銀針及時阻止了它。
只聽得“嗖”地一聲,銀針破空而來,一針致命——打中了猴子的屁股。
咳咳準確地說,是猴子的菊(河蟹)花。
這叫做什麼?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麼?
當烈火如歌抬眸看見歐陽傾臉上那近乎欠扁的笑容時,恨不得一鞭子抽死她!她要不要這麼嚇人?能不能稍微早一點點趕到?有沒有覺悟,他現在正在遭受一隻猴子的輕薄?
但,你若真的和歐陽傾這樣質問,那你就輸了。
她一定會回答你,她來的時間剛剛好。這不,在保護你家老二不受攻擊的同時,我還為你報了仇,一針就擊中了它的小菊(河蟹)花。
“小傾傾,你要是再不來,我差點就要被一隻猴子輕薄了。”終於鬆了口氣,烈火如歌一下子像洩了氣地皮球,朝著歐陽傾有氣無力又無比委屈地說。
你說他容易麼?他主要是為了治那該死的隱疾,才跟著歐陽傾的。現在相當於賣身給她,還討不了好?你說這都是什麼事兒啊?病沒治好,就差點兒把自個兒的清白給搭進去了。
“烈火如歌,我看你是出息了啊。連一隻母猴子都搞不定。”某女的視線落在了猴子身上,它的腦袋上,正頂著男人的內褲,露出兩隻黑黝黝的眼睛,滴溜溜地亂轉。
“我說,你和這猴子緣分不淺。說不準兒剛剛它那毛茸茸的小爪子,一碰到你家老二,你就能站起來了。不如,你將就一下,娶個猴子少夫人回去?”
原本多麼嚴肅的氣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