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歐陽傾這一點沒有說錯,從外表來看,越北身上的傷絕對是最輕微的。在和睚眥對戰的時候,雲崖暖有意無意都擋在她前面,為她承受了不少的壓力。更何況,龍族戰神睚眥在與人對戰的時候,通常會挑戰強者,避開弱者。對於它來說,雲崖暖自然比越北要強上許多。所以,理所當然的,很多時候它攻擊的物件也就是雲崖暖了。
於是,在歐陽傾三人身上輪番掃視了一圈兒之後,洪襲越確實有些無話可說了。你還想怎麼說,人家三人身上的傷可比你家越北要重得多!換句話說,也就是人家已經很照顧你們家姑娘了,你還敢在這兒無理取鬧?
就算歐陽傾沒有意見,等會兒越北那個沒良心的妞醒了,肯定都會有意見的。別的不說,就衝眼前女子是她的朋友,在這一點上,洪襲越就沒了為難歐陽傾等人的理由。過河拆橋的事兒,也不是說他洪襲越就做不出來。
但是,在做的時候,很明顯也要看菜下飯吧?
對方在破陣的時候,雖然受了傷,可那到底是上古陣法呀,據說還是要打什麼幻獸之類的。你以為,是不是個人能破得了?這恰好,又說明了幾個人的不尋常之處。洪襲越是個人精,不然也不可能年紀輕輕就穩坐三合會當家的位置。不該得罪的人,他是能避開就儘量避開,能交好就儘量交好的。
眼前的女子,和越北交情匪淺,明顯是那種可以交好的型別,他幹嘛還要自找沒趣地去得罪?
“曹小姐”這個時候,宮本浩野也走了上來,但是顯然他的臉色不怎麼好看,“哦,我應該叫你曹小姐呢,還是歐陽小姐呢?”
他的話語裡不無嘲諷之意,應該是在責備歐陽傾在他面前耍心眼兒,只告訴他一個化名。
“宮本先生這是生的哪門子的氣?出門在外,用個化名,不是很正常麼?你我還沒有交好到初次見面就坦誠相待的地步。更何況,宮本先生這口氣,是在質問小女子麼?”女子眉目一凝,厲色盡顯。
那慣性地屬於上位者的威壓無形地以排山倒海之勢朝宮本浩野釋放而去,讓宮本浩野連說話都有些喘不過氣兒來。
宮本浩野還想說什麼,卻發現自己連發出聲音都覺得困難,頓時心中咯噔一下,看向歐陽傾的目光愈發覺得驚悚。
這個女人,好深的心機啊!最開始的時候故作隨和,讓他們以為她甚至是沒腦子的,輕易相信了她,還與之同行。而現在她似乎已經找到了更好的同伴,就把本性顯露出來了。如此危險的女人,若是從一開始就知道,他們哪裡還敢這般輕易招惹?
只可惜,現在所什麼都晚了。就算他們要中途退場,歐陽傾也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了。剛才不是都說了麼,進死人墓,自然是需要炮灰的。
“不歐陽小姐與我們互不相識,不告訴真名也很正常。你們華夏國不是有句古話叫做: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麼?”到底是個聰明人,宮本浩野很快便穩定了自己的情緒,調整好了自己的態度。
笑話,他們連對上歐陽傾幾個人都沒有把握。更何況,人家現在還和三合會當家的女人交好。沒錯,在宮本浩野等人眼中,越北就是洪襲越的一個女人,一個非常受寵的女人。既然受寵,洪襲越就有可能什麼都依著她,所以,他現在就更不能立馬和歐陽傾翻臉了。
不過,等他回到島國之後,那可就不一樣了。
歐陽尋歡是嗎?
你就等著我宮本家最激烈的報復吧!敢耍到宮本家頭上來了,我看你到底有多厲害!
“宮本先生說得對。更何況,大家出門在外,在一起也算有個照應。陣法破了,隨之而來的是什麼,都還是個未知數呢,說不定,到時候都得仰仗宮本先生和您的屬下了。可別為了這區區小事,傷了大家的和氣。”
“歐陽小姐說得對極,那我們現在是否就要繼續前進?”聽歐陽傾說要仰仗他,宮本浩野心裡自然是高興的連臉色都好看了不少。再有,他也從歐陽傾的話中聽出了端倪。
似乎,這女人不打算和自己翻臉。或者說,她其實也在忌憚自己?
這樣一想,宮本浩野心裡就更舒服了。她能夠忌憚自己,自然是最好不過了。這說明,他們宮本家的勢力已經到達了一定的境界。更加說明,這一次回去之後,他的報復應該會施展得更順利一些。到時候,他非要讓這女人嚐嚐自己的厲害不可!
女人嘛,生來就是在男人胯下承歡的,別以為自己有幾分本事,就可以翻天了!
只可惜,他沒有看到,在某個不起眼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