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的?
怎麼知道的,為什麼知道,就不是她可以再猜測下去的了。越北知道底線在哪裡,所以也不過是眼神微閃,一笑置之。
“歐陽小姐,你的意思是我們已經找到了寶藏所在?”宮本浩野愣了一下,然後一時之間似乎也忘了兩人之間的摩擦,怔怔地道。
“我可沒說。”歐陽傾不鹹不淡地否決。
這裡是滄瀾帝陵,又不是普通的藏寶之地,裡面有些什麼,她還真不能確定。關鍵的是,雪滄瀾是什麼時期的人?他留下的東西,是這些島國鬼子能看懂的麼?別說看不看得懂,就算是碰一下,恐怕都是困難。
誰知道,雪滄瀾有沒有什麼怪癖,比如在那些東西上下咒什麼的?
“歐陽小姐!”
宮本浩野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了,憤怒地叫了一聲歐陽傾的名字,卻在人家淡然如水的目光中漸漸沒了底氣。
他也明白,現在不是該和歐陽傾發脾氣的時候。既然她們說前面已經是目的地了。那他再忍一忍又何妨?等真正找到寶藏,再來個過河拆橋,豈不妙哉?
於是,男人表面上像霜打了的茄子——蔫了。實際上呢,你如果仔細看,會發現,宮本浩野那昏黃的眸子裡,是昭然若揭的野心與貪婪。
“尋歡,你看,我們是否要現在尋找入口?”越北看向歐陽傾,似乎習慣性地把決策權交給她。
原本應該最有資格的洪襲越,卻被撂倒了一邊。然而,後者竟然也沒有任何不滿,反而是一副不感興趣的模樣。
前面說過,洪襲越對於這種花費打量人力物力財力的事情是真的提不起什麼興趣,他更喜歡空手套白狼,或者落草為寇。
“現在天色已晚,大家走了這麼久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