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環境,他便不再感到害怕,更別說什麼擔心幽靈出沒的無稽之談。
「這樣很好,不是嗎。。。。。。如果有鬼魂幽靈,那麼。。。。。。提姆及莉露就能回到我們身旁了。」轉過身去,不讓派瑞斯瞧見自己的模樣,桑堤雅各布意外地流露出他脆弱的一面。
對於突然失去父親母親,他一直將自己武裝的很堅強,實際上,在內心的某個角落,他情願天真的相信,人死後真的有靈魂,而且會回到所愛的人身旁。
「桑堤。。。。。。」猛力的揪住對方的衣袖,派瑞斯自身後緊緊抱住桑堤雅各布,他一直被保護得太好,卻忽略了桑堤雅各布一樣沉浸在傷痛之中,如果可以,他多希望能分攤桑堤雅各布的哀悽、他肩上的重量。
「好了!不提這些,我們是來轉換心情,應該認真投入的好好大玩一場。」不讓自己陷入悲傷的情緒太久,桑堤雅各布很快振作起來,大喊幾聲為自己打氣。
正打算附和桑堤雅各布,派瑞斯才剛張開口,立刻又呆站在那兒,所有的話語全都哽在喉嚨裡,他該不會是眼花吧?一名穿著白色絲質長裙的女人一閃而過?派瑞斯戲劇化的用力揉了揉雙眼,樓梯的盡頭空無一人,所以。。。。。。他是眼花了?
「怎麼了?」察覺到派瑞斯神色古怪,桑堤雅各布好奇地回過頭去東張西望,樓梯的盡頭除了一片昏暗之外,什麼都沒有,刻意的用手電筒照了照,確定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剛剛。。。。。。看到一個穿著白色長裙的女人。。。。。。」乾笑兩聲,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派瑞斯覺得四周的空氣降低了幾度,頸子上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真的?」眨了眨眼,桑堤雅各布那絕不是害怕的語氣,相反的,他整個人渾身是勁,每一寸細胞都在尖叫著興奮感。
「你。。。。。。你不覺得奇怪?」嚥了咽口水,派瑞斯一直提醒著自己,他不相信有幽靈、他不相信有幽靈,所以剛剛肯定是自己眼花。
「當然不會!這絕對是路易搞的鬼,走!我們去逮他!」笑了兩聲,桑堤雅各布不覺得恐怖,相反的還樂在其中,不由分說的拉著派瑞斯的手就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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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帶我去哪啊。。。。。。不走了!腿很酸啊!」被強拉著走了好一陣子,兩兩帶開後的其中一對,不管在哪個場合永遠踩著嚇人高度的細跟涼鞋,與伊麗莎白同屬一家經紀公司的另一名模特兒,微擰著眉、嘟著豐唇,正在發著嬌嗔。
「帶你到好地方呀!這底下有個酒窖,路易藏了不少好東西哩!」賊賊笑了兩聲,顯然又是一名路易?費南茲的酒肉朋友,借他人的東西向美女大獻殷勤。
那名被他強帶過來的模特兒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有點埋怨自己的壞運氣,竟然挑中這個一看就知道沒什麼實力的男人,原本想要飛上枝頭當鳳凰的美夢可能要破滅了。
這時就會很嫉妒伊麗莎白?羅伊,費南茲家族雖然還沒在紐約站穩腳步,但是雄厚的財力已經夠讓其他人眼紅了,路易這樣賣力的追求伊麗莎白,看來不久後,這位新星名模有機會嫁入豪門當少奶奶。
「這裡。。。。。。你很熟?」好奇的打探著,一直處於二流及三流之間浮浮沉沉的模特兒,依舊不死心的想把握住機會,如果眼前的男人跟費南茲家族十分熟稔的話,那仍然可以考慮考慮,將他當成跳板,看看能不能躋身上流社會。
「當然熟啊!我們已經來過好幾回,路易這小子很講義氣呀!有什麼好處絕不會忘記我們兄弟的。」得意萬分的自誇著,說完似乎還想起什麼值得回憶的事情,神情古古怪怪的賊笑數聲。
很懂得利用路易?費南茲的名號拉抬自己身價,這個男人滿意的看著眼前的模特兒上鉤,掩飾不住欣喜神色的將對方拉入酒窖裡,兩人同時泛起一陣顫慄。
「老天。。。。。。這裡好冷。。。。。。」忍不住的抱怨起來,就算想顯示自己與古堡主人交情有多好,自己對這座古堡有多熟悉,他大可以帶她到一些不那麼冷的地方。
「為了收藏這裡名貴的酒,溫控很重要。」顯然也有些受不了這裡的低溫,男人乾笑兩聲,伸手摸了摸牆上的開關,試了半天燈依舊不亮,即使在黑暗中,他一樣能感受到那名模特兒射過來的不滿目光。
「真是該死!怎麼去開個發電機開那麼久。。。。。。」拿著手電筒東照西照,試圖化解氣氛的尷尬,可惜被強拉來的模特兒十分不買賬,冷哼數聲就想扭頭離開。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