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較好。你覺得怎麼處理都可以。”
“我想你留著。”
“我已經送過去了。”
“我可以再送回來。”
虞小曼被他氣笑了:“這是幹什麼?來來回回有意思嗎?”
“這是我的心意。”
“這都過去了。”
“現在就不是了?我們雖然分手了,但心意還是心意。那兩幅畫,你不是很喜歡嗎?留下吧。”
虞小曼咬住嘴唇,她不想辯論不想爭吵,她今天已經夠累了。
“我們已經結束了。”她說。
賀周平的留戀和溫柔,對她來說像一種精神上的緩慢折磨。讓她不由懷疑自己的決定,回憶起以前他們還在一起時,那些被愛,被關懷的甜蜜感覺。
她本應該更快地適應分手的。
“我不想和你吵……”
“我不和你吵。”賀周平依然好脾氣地說。
“我們只是分手,又不是離婚,你不用算得這樣清楚。”他說。
虞小曼忍不住了:“相信我,如果我們是離婚的話我會毫不猶豫要你一半財產。就當是最後一次聽我的意見好嗎,別送回來。我最近都會在外面拍戲,沒有時間處理這些。”她說完就掛了電話。
她放下手機,躺在沙發上,迷迷糊糊想睡,不知不覺卻哭了。眼淚順著眼角流下來,滑到了髮鬢和耳朵裡。虞小曼像冬眠中的動物一樣慢慢側過身。
她閉著眼睛想了想,如果和賀周平沒有分手會怎樣。卿卿我我忙忙碌碌準備結婚,或者勞心勞力努力獲取賀家的認同。
她腦海中忽然劃過幾個模糊不清的畫面——她跟在賀周平身後,和一大群親朋好友舉杯,燈光從高處向他們照射下來,明亮溫暖的光暈籠罩著他們——賀周平父親的生日,賀周平是一個人,還是有了另一個人陪伴,都與她再無關係。
手機忽然又響了起來。虞小曼立刻抓起來,看到來電她慌忙坐起來抽了張手紙擤了鼻子。深呼吸一口氣接了電話。
“喂,歐導。”電話是歐原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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