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故意針對葉蓁。
周元不太過問小輩之間的事情,但也知道韓芸濤經常和周子程葉蓁一起玩,關係看起來還行,就像剛才三個人就一起打麻將,韓芸濤為什麼要針對葉蓁?
韓芸濤見周元沉思,還以為他是信了她的話,心下鬆了口氣,還有心思打探周元為什麼會知道這個事情,是葉蓁找你告狀了?
周元道:“葉蓁進的房間是我一個朋友的,他見過葉蓁,知道她走錯門,所以找我把她帶走了。後來一查,才發現居然是你做的?”
韓芸濤咬了咬唇,嘴裡極力否認,心裡也是極不高興,怎麼這麼不巧?
當初她要順勢把葉蓁推到別的男人房間,根本就沒想過對方是誰,只要是個男人就行,她還可以把這個當做把柄,以此要挾葉蓁讓她別痴心妄想和她搶表哥,你都不乾淨了還有什麼資格?
現在不僅沒成功,還被最可怕的周元抓住了……
韓雲濤開始哭,哭得委屈,哭的聞者落淚見者傷心,反正不論怎麼著,要先把這次糊弄過去。
周元微眯起眼睛看她,冷聲道:“只此一次。”
得了準話,韓芸濤立刻保證以後不會再出這樣的差錯了,然後迫不及待的跑走了。
周元看著韓芸濤離開的背影,招來秘書:“派人調查一下韓芸濤最近都幹了什麼,仔細一點。”
他可不是那麼輕易就信任一個人的話的人。
那邊韓芸濤在周子程面前哭了好久,眼睛都哭腫了,還說周元怎麼怎麼冷冰冰的嚇唬她,她不喜歡這個舅舅,周子程很心疼,說他也不喜歡小叔,倆人躲到一間無人的包廂親密了好一會兒,最後看時間差不多了,這才一起回去。
周子程回到牌桌,牌友們都高興得不行,似乎和葉蓁處得不錯。葉蓁端坐著,神色和他離開時如出一轍,看起來沒有絲毫差別,她見他回來,仰頭看來,嘴角含笑:“你們回來了。”
周子程嗯了聲,韓芸濤情緒不高的站在周子程身邊,葉蓁見她眼睛都哭紅了,體貼的沒多問,起身讓了位置,還說:“原來麻將挺好玩的。”
周子程瞥了她一眼,實在沒心思搭理她。
葉蓁太土,除了學習什麼都不會,明明是二十三歲鮮活的年紀,卻活得像八十三歲的老太婆,不僅在玩的方面,穿著打扮尤其是,她幾乎從不穿短褲吊帶,常年的上衣半裙,六七十年代的復古裝扮,偶爾看一看還行,看多了再瞭解了她的性格之後,就只會覺得無趣。
唯一的可取之處,大概就是她心思遲鈍也夠乾淨,很好把握,不怕會鬧事。
心不在焉的打了一局,周子程輸了,他摸錢的時候發現他面前空空如也???
……怎麼回事?他可是贏了不少!
葉蓁微笑道:“發錢的時候最好玩了。”
周子程:“……!”
所以他贏的全給輸了還倒貼?
牌友公子哥們都笑劈叉了,第一次發現原來和葉蓁玩牌這麼有趣,贏得心花路放啊!
周子程不在乎那點錢,可他不想輸!何況周圍的笑聲真的很刺耳。
他的好勝心無時無刻不表露出來。
從葉蓁給他打壞了牌運字畫,周子程就沒再贏過,成了這晚最大的輸家。
葉蓁也沒心思一直看一個人輸錢,何況這算什麼?
她打了招呼就回家了。
周子程和韓芸濤都巴不得葉蓁趕緊走,此刻她一走,心情都高興不少。
因為玩得挺晚,一行人上樓睡覺的時候都凌晨了。
周子程和韓芸濤各自回了房間休息,次日睡到日上三竿,周子程叫了午餐進了韓芸濤的房間,再出來的時候已經可以吃晚飯了。
因為房門緊閉,外人也不知道他們倆在裡面幹了什麼,不過這個時候也沒太多人去關注他們,本來就玩得累了,休息之後也是各回各家,該工作工作該學習學習該玩就玩,誰會注意周子程和韓芸濤還在酒店一直沒走?
除了周元派去的人。
以前沒有在意的時候,不會有人覺得周子程和韓芸濤倆兄妹走得太近了關係不一般,有了韓芸濤針對葉蓁做的事情,就怎麼看怎麼覺得怪異……
直到拍到周子程和韓芸濤倆人去看電影,趁著電影開場之際躲著接吻。
接吻?這可就不是兄妹之間能夠做出來的事情了。
周元看到照片還覺得不可思議。
他雖然荒唐過,可也不會對著妹妹有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