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就抽抽了:“我就劫個財而已,怎麼到了你這,不僅劫財,還調戲人啊?”
姜姮一頓,猛然發現自己方才這話說得有些輕浮,不是一個已經定親的姑娘該說的。然而她是無意識地脫口而出,又見陸季遲也一臉的不在意,便沒有繼續去想“從不與男子隨意說笑的自己為什麼會獨獨在這個人面前放飛自我”的問題。
不過既然已經意識到不妥,她當然也不會再繼續,笑著說了一句“聽說那些真劫匪都是這樣的”,便不再開這種玩笑。
“……行吧,你贏了。”被受害人倒搶了還調戲了,陸姓假劫匪自認倒黴地擺擺手,從腰間摸出一塊碎銀遞給她。
姜姮回神,又樂了:“殿下怎麼上山打獵還帶著銀錢啊?”
“習慣了隨身帶點,以防萬一。”
陸季遲說著將那碎銀扔給她,姜姮忍著笑接住,又還給他:“臣女可不是真劫匪。”
本來就只是玩鬧而已,陸季遲也沒勉強她收下,只有些好奇地看了看她手中的弓箭:“你會打獵?”
“會一點,”視線掃過不遠處被他隨意掛在馬背上的箭囊與弓箭,姜姮微微挑眉,“殿下不會?”
陸季遲用“你在開什麼玩笑”的眼神盯著她:“本王只是不大喜歡。”
姜姮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原來如此。”
她的眼神清澈如水,每每對望,陸季遲都有一種被看穿的感覺,他輕咳一聲,轉頭指指身後茂盛的草林:“那後面好像有個小湖,本王去看看,你自便吧。”
姜姮卻道:“殿下且慢。”
“嗯?”
“那日舍弟病發,情況危急,幸好兩位太醫及時趕到,方才沒有出事。”姜姮收了笑容,認認真真地衝他福了個身,“多謝殿下慷慨相助。”
陸季遲並不意外她會猜到太醫是自己派去的,就是見她突然這麼鄭重,有點兒不好意思,忙故作隨意地擺了擺手:“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你弟弟現在怎麼樣了?”
姜姮重新笑了起來:“託殿下的福,好多了,太醫讓他好好休養。”
“那就好,”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