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開□□,夏小雨只能無奈地讓大海給他畫收條,畢竟自己是半文肓人設,只會一筆一畫的寫自己的名字。
陸京回來之後,在學校買了簡單的白□□替夏小雨刻好了名章,把寫好的白□□和名章交給夏小雨,這才解決了夏小雨的問題。
“這個怎麼辦呢?”夏小雨為難的問他。
“我把這個送給白鴿吧。”陸京珍惜地摸著隨身聽,白家肯定是不會再提隨身聽的事了,可自己不能裝傻。
“聶遠呢?”
“原來跟他一起插隊的女知青把他舉報了。”陸京說道,“他被逮捕回原籍了。”
何老太不知什麼時候晃悠悠地走了過來,“我在街面上聽說附近在傳一個師大的女生晚上出來被人給強了。”何老太唯一的活動就是四處閒逛,跟別人交流八卦資訊,是這一片的萬事通,無論是誰家的事,沒有她不知道的。
“你聽誰說的?”陸京驚訝地問道。
“呵,那天晚上那丫頭喊救命的聲音那麼大,你以為只有你一個人聽見了?”白老太說完呵呵怪笑著走了。只不過人情冷淡,當時只有陸京衝過去救人罷了。旁邊的人都豎著耳朵聽著呢。
流言越傳越邪乎,師大人人自危,男生看女生,女生互相看著,猜來猜去都猜不出會是誰。
白鴿強撐著面子去上課,別人提起這件事一問搖頭三不知,“那天晚上我看天太晚了沒敢回去,還是我爸媽接我的呢。”
“你就好了,家住在學校附近。”王雅男說道,“你說會不會那個壞人是聶遠啊?”
“不知道。要是他的話應該是在北京審問吧。”另一個女生說道。
“你們說會不會是……”王雅男又提起了一個名字……
女生們猜來猜去的,白鴿也跟著應和兩句,藉口要看書就走了,在沒人的地方,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能被發現,不能被發現,被發現她就完了……
陸京拿著隨身聽來找白鴿,還沒等到白鴿的宿舍樓下,就看見站在陰影裡面對著牆的白鴿。
高高的樓,滿是青苔的牆,小小的一個人,站在陰影裡像是整個人要被淹沒一樣,陸京一陣的心疼。
“白鴿。”他走到白鴿身後說道。
白鴿抬起頭,看見了陸京……如果不是大庭廣眾之下,她真的想撲進陸京的懷裡啊,“陸大哥。”
“那些人都是瞎傳的,沒有什麼根據,你不要往心裡去。”
“嗯。”白鴿眼裡含著淚點頭。
“實在難過的話就請幾天假吧。”
“我不能請假,現在傳得這麼兇,我一請假他們一定會猜到我的。”白鴿啞著嗓子說道。
“唉,那些人真是無聊。”陸京把隨身聽交給了她,“這個給你。”
白鴿拿到隨身聽的時候嚇了一跳,“你哪兒來的隨身聽啊?”
“你嫂子幫一個人織補好了大衣,那個人送的。”
“嫂子可真厲害啊。”白鴿把隨身聽塞回給了陸京,她現在對夏小雨的情緒已經不是瞧不起,而是嫉妒了,她一個農村女人怎麼這麼好命啊,找到陸大哥這麼好的男人做丈夫,有那麼可愛的兩個孩子,現在又因為掌握了一項技術隨便就拿到隨身聽這種感謝禮,“我爸已經給學校打報告了,學校已經聯絡了日本的廠家,日本的廠家答應保修,還說希望來學校看看,捐贈一批呢。”彼時正是中日關係蜜月期,捐助學校又是提高企業形象的事,日方這麼做是雙贏。
“那這個……”
“陸大哥,您留著吧,好好學習英語。”白鴿說道,“陸大哥,您放心,我會沒事的。”
“那你快回寢室吧,秋老虎厲害得很。”
“謝謝陸大哥。”
王雅男拍了拍同寢的兩個女生的背,讓她們快縮回頭,“我沒說錯吧,白鴿喜歡上陸京了。”
“可陸京不是有老婆嗎?”
“這個啊……男女關係中不被愛的那個才是第三者,雅男姐,你是見過陸京的妻子的,不過是個農村女人與陸京並不相配,陸京與她只是因為責任維持在一起。白鴿和陸京才是真正相配的。”被白鴿帶去過陸京家的小女生雯雯說道,有妻子什麼的,自民國以來就不是這些女學生們眼裡的阻礙。婚姻有愛情面前算是什麼呢。
王雅男無語了,別的女生也有點無語了,這種愛情至上的觀點只在小女孩那裡有市場,在真正經歷過社會現實考驗的人眼裡就是個笑話。
“媽媽,爸爸的床還是沒有腳嗎?”大海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