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急色算什麼啊,要一起看電影,加深彼此的瞭解啊。
夏小雨的態度是溫和有禮恭謹,問一句答一句,絕不抖機靈,更不玩那些勾引人的手段,周昱的好感度已經是95了,玩多了別的都是畫蛇添足。
周昱到最後笑了,“你進了宮,不如在宮外的時候有趣了。”
“陛下這是何意?”夏小雨微挑了挑眉,像是裝乖的小貓稍稍露出了爪子?
“夫人可知勳貴們都恨死了夫人?”所謂勳貴,絕大多數是跟開國太/祖打江山的那些人的後裔,一百多年傳承下來,能用、有用的沒有幾個,倒都研究出了許多“精緻的淘氣”,落魄的需要當東西渡日也要擺排場,三節兩壽互相送禮,就算是收到了禮就要鎖庫房裡,還要彼此送送送各種攀比,真本事沒有,“架子”擺得十足,一年到頭國庫要拿出一半養這些人和宗室。
當街打那幫紈絝,何嘗不是敲打勳貴們,勳貴們看出了這點,不敢恨皇上,都恨起了夏小雨。
“人生在世,當有所為有所不為。”夏小雨義薄雲天地說道。
“好一個當有所為有所不為啊。”周昱點了點頭,夏小雨坐在他的側下首,從他的位置正好能瞧見夏小雨的耳後,烏髮如雲,一小片雪白的肌膚晶瑩如玉,元寶似的耳朵上碧色的耳墜子隨著行動輕輕擺動,細長的脖頸上有幾根未曾梳上面的絨絨的頭髮……他這個年紀,有過太多女人見識過太多了,卻因為那一點風情口乾舌燥。
皇后善體人意啊,尤其是對他的心意,周昱握著扇子,維持著一國之君的尊嚴,人來人往的戲臺,君王和楊貴妃恩愛纏綿,渾然讓人忘了這兩人本來的關係是公公和兒媳。
小時候他一直不懂明明坐擁天下美女,唐明皇為何執著於兒媳,迎進宮中之後百般恩寵,無視天下人悠悠之口。
此時此刻他才明白,情之所起一往情深的含義。
“皇上。”宮裡是什麼?那是一個人人都長著八隻眼睛六隻耳朵的所在,皇上瞧著義夫人失神大大的不妥,雖然跟約義夫人看戲相比已經是小小的不妥了,王福重還是希望皇帝能正常起來。
“嗯?”
“陛下可是困了?”先前走困的理由正巧能用上。
“嗯,朕有些困了,回去吧。”周昱站了起來,“午後燥熱,義夫人也早些回去休息。”
夏小雨看著院外已經快要落盡樹葉的銀杏樹,是很“燥熱”呢。
她剛起身施禮恭送皇帝,周昱又轉回了頭,“長生殿這一折,夫人若是覺得他們唱得好就不改了,若是覺得不好,就讓他們改。”
夏小雨表示無語,這位撩妹歸撩妹,別連累那些可憐的伶人啊,“臣妾只覺得宮中戲班所唱的戲如同天籟一般,並非民間凡俗可比。”
“你喜歡就好。”周昱點了點頭,這才走了。
到了晚上,夏小雨洗浴完畢,換了寢衣出來,卻見臥室空空蕩蕩不見人影,轉頭看向靜房,宮女們抬著浴桶走了,再沒回來。
桌上擺著幾樣點心茶果,茶杯還冒著熱氣……
她略有些慌亂的四下找人,門卻開了,進來的是周昱。
好吧,皇帝是不需要慢工出細活跟你磨的,只要突破了他自己的心理防線,臨幸臣妻也不是什麼特別“出格”的事。
玩了這麼久的遊戲,還沒玩過“被強”的戲碼呢,有點小興奮是怎麼回事?難道女人天生有斯特哥爾摩症侯群?
還沒等她考慮是要乖乖從命還是要拼死抵抗,一股難耐的燥熱就從心頭燒了起來——皇宮裡,多得是讓皇帝“盡興”的手段。
酥軟無力地被壓在床榻上,夏小雨淚光瑩瑩地看著周昱,使勁兒咬著櫻唇滿臉的不願。
“你不喜歡。”周昱摸著她的臉頰,沾上了一手的淚水。
夏小雨搖著頭,手卻摟著他的肩放不下,“陛下您別戲耍妾身了,妾身貌醜性子差又不是安份人,只需遠遠的瞧著陛下就好,陛下為什麼要讓妾身這般沒有尊嚴。”
周昱本來也在天人交戰,王福重說晚上義夫人有約,他便來了,乍見到夏小雨就覺得她有些不對,卻不太控制得住自己,這屋裡甜香四溢有人點了助興的香。
可聽著夏小雨的話,他竟聽出了別的意思。
“你喜歡朕?”
“求皇上別做這事兒,您不開心,我也疼得很,幹嘛非要這樣!求求您了,饒了我吧!”
“你不喜歡?”
“很疼,每次都疼。”夏小雨哭著說道,這種香料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