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有亂倫一說,何況是表兄妹。
表兄與表妹若有了任何私情.任何曖昧.不管是怎樣.都是女子不貞。
杜子騰表面的平靜後,是狂風驟雨的責難.
風陵南不敢輕舉妄動。
他是何等聰明的人物,當然知道以王上的脾氣.夏侯絳玩骰子頂多是與眾弓箭手一樣被鞭笞,若是與任何一個男子的私情被證實.對夏侯絳而言.那就是沒頂之災。
即便是心疼,也不能動,更不敢動。
“王上王上,您慢點慢點。臣妾沒有,臣妾真的沒有背叛您。。。。。。”
費妍步步後退,略顯稚氣的嗓音中都帶著哭腔了,非人權社會,王權至上,如果時光倒流,她可不可以反悔,那那那。。。。。。她就不要玩骰子好不好,她保證換個好玩的。
小妮子急的滿頭是汗,眼見著就要哭出來了,杜子騰森冷一笑,柔聲答道:“好,如你所願,慢點。給你正二品修容的面子.本王不找那些下人來施刑,來人,拿鞭子來!”
“是.”
隨侍的朝顏立刻把準備好的鞭子遞到杜子騰手心,藤製的長鞭,上面倒鉤猙獰.乍一見彷彿無一條吐著紅信的毒蛇,費妍的小臉當時就刷白一片。
豆大的淚珠在眼眶中滴溜溜的打轉.終於決提而下。
“王上,巨妾以後再也不玩骰子了.臣妾發誓,以後再也再也不玩了好不好?,王上不要呀,嗚嗚嗚嗚。。。。。。”
小丫頭略顯蒼白的稚氣小臉.掛滿了淚珠,手背不停地抹著眼淚,當真被嚇壞了。
“把她捆在柱子上。”
杜子騰根本不聽她解釋.森冷的容顏上一片冷峻。
殺豬式的慘叫憑空響起,清央羽小心肝一抽一抽,掏掏耳朵,一邊壓看她手腳,一邊讓人把她捆的和粽子似的,滿臉的愧疚,低聲安慰。
“肺炎,這次不是我不幫你,你也瞧見了、我幫不上忙呀。”
“死胖胖,臭胖胖,放開我,嗚,不要碰我,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小丫頭嚎啕大哭,眼淚如斷線的珠子,滾滾落下。
“哎呀,你們來吧,我見不得人哭。”
清央羽手一鬆.費妍立即掙扎起來,一口咬上他的手臂,這會兒,抉清央羽尖叫了.慘烈的叫聲迴盪雲霄,震耳欲聾。
“死肺炎,你屬小狗呀!太過分了!”
胖胖的清央羽同樣淚流滿面,捂著手臂悲憤欲絕地離她三丈之遠.雲裳扯了扯他的袖子,小聲提醒,“老爺,別叫了,夏侯娘娘咬的不重,連農服都沒有透,能痛到哪裡去,真丟臉。”
清央羽一個白眼瞪了回去,一邊捂手臂,一邊小聲道:“瞎嚷嚷些什麼,不叫的慘烈些,等肺炎那倒黴孩子緩過勁來,倒黴的可就是你們家老爺我了。”
暴雨梨花汗.
雲裳徹底無語了。
費奸尖銳的哭叫聲帶著稚氣,一下下似刺在風凌南的心裡,他轉過頭,不忍再看.可杜於騰並不準備這麼容易放過他。
杜於騰起身,身量挺拔如修竹,又似一柄淬寒的冰刃,直直壓迫下逼人的氣勢,鞭子託在手心,他微笑;俊美的微笑宛如魔神再世,轉頭面向風陵南。
“民間有這麼一個傳言,長兄為父,你記理得嗎?”
“微臣記得。”
“本王沒有兄長.不能體會這是個什麼樣的感情。而你,卻是夏侯絳的哥哥,本王沒有說錯吧。”他言語清淡,不顯山露水,似乎只是在閒話家常。
可風陵南卻知道絕沒有這麼簡單,他心裡掠過一絲不好的預感,捏緊袖底的拳,強忍著聽見費研尖叫哭泣時,心裡的那種難受,依然是風陵南式的翩翩笑容。
“王上說的,全對。”
白馬少年.輕裘長劍,烈馬狂歌:那是華蓋滿京華的風陵南,說不出的風流俊秀,道不盡的從容不迫,令元數少女魂牽夢縈的滄原四大公子之首,果然非凡。
杜子騰微微頷首.似乎非常滿意他的回答,頓了頓,他續笑道:“本王聽說過子不教.父之過,這也是民間的傳言,不是嗚?”
“是”
“既然如此,那麼風風陵卿身為兄長,就代其父親行使一下教導的責任吧。且不說絳修容壞了本王的大事兒;單僅是將軍府上的小姐,嗜好搖骰子,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何況是本王的嬪妃!”
果然,杜子騰話音一轉,立刻咄咄逼人,言辭間不留分毫情面,一揮手,扎手的鞭子塞到了風陵南的掌心,他冷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