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清央羽額角劃下三條黑線,強忍著丟下酒壺逃之夭夭的衝動,翹起拇指嘖嘖讚歎,一邊乾笑連連,“王上真幽默,哈哈,幽默幽默。。。。”
“誰和你打馬虎眼,來這兒幹什麼?”
杜子騰站在一簇翠竹旁,雙手揹負身後,長髮披散身後,氣宇軒昂,雖一襲普通的白衣,卻被他穿出了清貴氣質,越發地飄逸出塵,他渾身似乎都散發出耀眼的光芒,讓清央羽閃了閃眼。
天皇巨星呀!
當什麼雲皇,直接和他回現代得了。
由他來當杜子騰得經紀人,保證銀子嘩啦嘩啦地滾進腰包。
她抹抹口水,打消妄念,事實上,在這個問題裡,清央羽的認識和費研同學達到了出奇的一致。
“微臣是來探望夏侯娘娘的,呵呵。。。。您瞧,我這還帶著這個!”某人閃了下神,立刻恢復過來,笑眯眯地揮了揮手上提著的酒壺,頗有些得意洋洋。
只一眼,雲皇的面色登時沉了下來。
“該死!你居然在絳修容重傷的時候,拿酒給她喝。”
“微臣。。。。”
“說,你是何用心!”
清央羽的話一次又一次被杜子騰打斷,乾笑的胖臉出現笑容龜裂的傾向,剎那間嘴角垂了下來,哭喪著臉,差點沒淚奔。
“王上您聽微臣說完好不,這不是酒。”
“不是酒?”他冷厲的目光掃去,顯然是不信,倒要看看這清央羽有什麼推脫之辭。
“雲南白藥氣霧劑呀,專治外傷,這可是微臣家鄉最有用的創傷藥呀。”他悲憤欲絕,忍不住仰頭看天,難道他清央老爺被這麼不值得信任嗎?
太傷心了。
杜子騰半信半疑結果酒壺,揭開壺蓋,裡面流淌涓涓,淡黃色的液體如水晶般剔透,緩緩匯流成晶瑩的水波,他湊在鼻端,撲鼻一陣清香,卻冷颼颼地凍著鼻子發冷。
“這是。。。。”
“雲南白藥氣霧劑!”某人立刻笑眯眯地湊上腦袋,諂媚地接了話頭。
“有用嗎?”
杜子騰剛要倒出,被清央羽緊張地一把按住,“王上且慢,這噴霧劑寒氣逼人,不可以這樣,會凍傷的。”
“凍傷?”御醫開出的跌打損傷藥不乏良品,可凍傷的說法可是第一次,杜子騰訝然皺眉,清央羽連忙寶貝似的捧在手心。
“本王拿進去就好了,你可以走了。”杜子騰揮了揮手,攆蒼蠅似的示意他離開。
某人晴天霹靂,小心肝被打擊的一縮一縮。
什麼叫過河拆橋,這就是典型的過河拆橋呀,他可憐的小心臟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哎呀哎呀,要傷心死了。
“王上。。。。”他張張嘴,還想說些什麼。
“還不走?”
“。。。。。。”他咬碎一口小銀牙,此次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某人悲憤欲絕地轉身離開,走到一半時,杜子騰忽然提著小酒壺,饒有興味地喚住了他。清央羽眼眸刷地一亮,“王上您改變主意了?微臣也跟著進去,是不?哈哈哈。。。。微臣就說了嘛,王上才沒那麼絕情,嘿嘿嘿。。。。”
“這雲南白藥是怎麼用的?”杜子騰直接打斷他的話,切入正題。
嗡——
可憐的清央老爺,腦海中一根弦刷地斷了,發出嗡嗡作響的聲音,笑臉慢半拍地僵了又僵,“王上您。。。。”
清央羽搖搖晃晃,幾欲淚眼滂沱,“問我有什麼用,直接問夏侯娘娘得了,她比我清楚多了。”
“有異性,沒人性。”他嘀嘀咕咕,悲傷逆流成河,越想越傷心,討厭!討厭呀!
流光飛舞,細碎的陽光從窗欞外透入一室。
雪白的紗慢在窗前重重疊疊地飛舞著,風過時,如無數羽雪白的鴿子撲哧著翅膀,鼓起了起伏不迭的波浪,美如幻境。
天堂?
還是天使?
小費研一張眼,周圍靜悄悄的,她著迷地看了一會兒,懵懵懂懂,忽然感覺到自己身上一陣又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那疼的,如絢爛的煙花在眼前彼此起伏的綻放,直痛得她忍不住哇哇大叫。
他痛的抓狂,餘光一掃,恰見清央羽要進來,誰知道那傢伙在外面不知道和杜子騰說了些什麼,遞了酒壺過去,笑容滿面地轉身就走。
被人拋棄的感覺頓時如潮水般洶湧而來。
壞蛋胖胖!
怎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