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一字字將紙張上所寫道了出來。
當紙箋上的文字被唸完整,杜子騰的面色越發冷厲起來,眸中殘酷的冷光一閃而逝,語氣驀地降至冰點。
“這樣不知羞恥的女人,還留著做什麼,魯城主家中的家法處置了便是。”
話音冷冽,他心上泛起陣厭惡轉身就走。
暖晴在後面忽然哭得淒厲欲絕,“王上饒命,王上饒命呀,這真的不是奴婢偷情的證據。奴婢只是粗識文墨,怎寫的出那般情真意切的句子,奴婢冤枉呀……”
這一腔哭嗓下來,淒厲欲絕。
她一邊說,目光一邊淚眼朦朧地看著小夫人,後者看了她一會兒,眼中倏地閃過道精光,似乎想起什麼般,立刻上前兩步,語氣微微地迫切。
“這句子的確不是女子所寫,也許真有隱情?”
“有什麼隱情本王不想管,你們城主府的事,自個兒辦了。”
“恨不得飛雪流年幾度寒,轉瞬咫尺天涯。卿似天心,我如浮光,海枯石爛,情殤歲歲年年……能念出這樣句子的人,城主府也沒有呀,除非是……”
話音至此,卻微微頓下。
雖然沒有說明,但語義卻分外明顯,稍微想想,也知有這樣文采的,除了風陵南,不做他想,可能讓風陵南念出如此句子的女子,自然不是暖晴這樣的丫鬟所能比。
杜子騰正欲邁出的步子,猛地停了下來,他心口倏地一縮緊,袖底的拳忽然捏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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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4)
“說,別停,繼續往下說。”
清冷的聲音如冷風掃過,秋風颯颯。
他冷然撫著自己左手的扳指,心中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聽到什麼,但是就這麼走出去離開,他做不到。
隱約中知道她們接下來說出的話,可能會讓自己憤怒,但是他管不住自己,就這麼冷冷立在門邊,修竹般挺立的身影給人無形中的壓力。
“這字寫的娟秀的緊,顯然是出自女子手筆。”
杜子騰心裡不由鬆了口氣,若是女子手筆,那自然不可能是風陵南所為,讓夏侯絳那丫頭寫字,可是比登天